在谢晖一阵骂声中,这厮坏笑着离开后院。
老谢刚才那架势明显就是去找一大爷喝酒去了。
走到中院,白毅琢磨起来,傻柱这完犊子东西跑哪儿去了?
“小毅来了,来来坐,喝点。”
一大爷喝的正高兴,白毅进来看了眼没看见傻柱,心说,应该是去老李家了。
“这帮孩子一到大礼拜就去你那玩牌,你也不说说?”
老谢给白毅拿个酒盅倒上一杯,说道。
白毅抓几个花生米塞嘴里笑道:“大礼拜的该玩玩呗,之前没上班儿不也没耽误事儿吗。”
好像也是,老谢点点头,一大爷说道:“年轻人懂的比咱多,你就别老问了。”
俩老头就着桌上的小菜,悠闲地喝着小酒,你一言我一语,聊起了院里的一些家长里短。他们时而为邻居家的烦心事而皱眉,时而为三大爷家的变故而叹息,时而为二大爷家的和睦而欣慰。
白毅就跟旁边打岔,掺和,凑热闹,过了快八点。
傻柱拎着个网兜饭盒摇头晃脑回来了。
白毅一看,赶紧开门喊了一嗓子:“嘿!那小子!过来。”
傻柱吓了一跳,一看是白毅,他马上啐了一口:“你特么想吓死谁?”
白毅扭头跟一大爷说道:“我跟傻柱说点事儿,你们俩喝吧。”
随后,这厮跟着傻柱回家。
一进门,白毅就把他网兜饭盒抢了。
打开一看,嚯~
香肠,鸡爪子。
“你这是出去蹭吃蹭喝了?”
傻柱得意一笑:“害,就那么回事儿?一老师傅做的,你要不?给你分一半。”
白毅摸摸鼻子直接把饭盒盖子盖好,压自己胳膊底下了。
傻柱人麻了,张着嘴成秒变呆头鱼。
不是,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哪部电视剧演过?
“你说,你刚离婚,找个对象挺不容易吧?”
傻柱一愣。
“啊,对啊。”
白毅点根烟,继续说道。
“那你这现在的条件,其实也还行对吧?”
傻柱点点头,这小子邪乎了啊今天。
“后天,去东乡大道百货大楼,跟人见个面。”
傻柱那小眼珠子飞快一亮,鼻孔都开始收缩起来。
白毅笑道:“肠不错,挺香,回头再弄点来,干爹爱吃。”
傻柱不怒反笑。
“真的啊?!真给我找了?”
白毅说道:“啊,厂领导家的外甥女,你自己看吧。”
随后简单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这傻缺玩意儿高兴的眉飞色舞,就差把压箱底儿的东西拿出来送白毅了。
快九点,白毅离开他家回家睡觉。
第二天。
醒来八点多,秦淮茹知道小男人最近很累,所以压根没叫他。
起来之后,白毅刚要去洗把脸,傻柱拎着一兜东西过来了。
“小毅,我给你买了点鸡蛋,还有菜,放你厨房了啊。”
白毅一愣,卧槽?当义父就是好啊,还有这待遇呢?
秦淮茹在门口给槐花洗衣服,看见这一幕她一脑门子问号。
“你这头不行啊,跟狗窝似的,得理个发去啊。”
傻柱一怔:“是吗?那我自己跟家剪吧。”
白毅一听,来了兴致。
“别介,一会我给你剪,你等着啊,我吃口饭的。”
傻柱嘴角一抽,你丫说的是真的吗?
半小时后。
白毅笑呵呵来到中院,手里拿着一小盆。
一大爷见状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白毅嘿嘿一笑:“给好大儿理发啊,怎么茬一大爷?您不来两刀?”
一大爷似笑非笑摇摇头,白毅直接进屋,傻柱跟灵魂被抽走了似的,傻愣愣坐在床上。
“你别跟床上坐着啊,一会再见血,那不得洗被子啊?”
傻柱全身一颤。
“你说啥?你别闹行么?”
白毅笑屁了,给丫拉到旁边凳子上,一铁盆往上这么一扣,齐活。
二十分钟后。
“好嘞~!这头,精神着呐!你瞅瞅。”
傻柱跑镜子旁边一看,麻了,彻底麻了。
刚要张嘴骂街,回头一看,白毅跑了。
他驾车来到府帅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府帅街路上行人还挺多,有带孩子出来的,有挑着扁担卖东西的,还有不少打听价格的,形形色色,仿佛是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陈美玲家的院子里十分安静,白毅停好车,突然听到两声鸟叫,不禁一愣,他寻着声音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