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不伤自己?”
哗哗的水声传出,回荡在琴楼耳边,只觉浑身好生的难受。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浅吃痛,骂道,“萧琴楼,你能不能安生点,别再弄出什么伤了!”
要知道,她身上虽然没有伤口。但是胸口和手心同琴楼一样的痛。
“你受伤了,我也是一样痛的!”清浅抱怨道。说完才觉得这话有点暧、昧。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谁让你给我下那么奇怪的咒的!”
闻言,琴楼浅笑了一声,松开拳头。望着天空出神。
清浅慌慌张张洗完,穿戴好衣物,又拿了一件薄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方才打开房门。冷哼一声,坐到台阶上。
影立刻进去换了水……
清浅被琴楼盯着,感觉极不自在,“该你了!去洗吧……”
琴楼笑了笑。那一瞬间,清浅恍惚又看到了那个温
润公子。但转瞬,能看见的只是一个清冷的背影。看着重新穿回玄色衣服的琴楼,清浅心里有股酸酸的感觉流过。
这次换清浅守在门外,听着水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拿手捂住耳朵,“不要听不要听!”
房门再打开,清浅回头看到琴楼绝美的容颜,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妖异的美,几缕银白色的湿发贴在胸前。“真真是妖孽!”清浅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只听得他清冷的声音传来,“睡觉了!”
清浅淡淡应了声,“哦!”意外地,没有再斗嘴。琴楼回过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情况,今天不闹了?
“看什么看!”清浅强作镇定地怒瞪回去,撅着嘴,挑开帘子进到里面。瞬间将自己与琴楼隔开。倒在床上,恼恨自己,定力真差啊!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吗?至于的!以后再看见他,要当成看见萝卜白菜似的!
这些日子以来,清浅虽然有心帮帮花落,奈何琴楼油盐不进,总是面无表情地跟在清浅近旁。气得清浅都想要揍他了!
“花落妹子啊,你可得眼睛擦亮了,有些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清浅冷不丁抛出这句话,换作旁人,定然一时半会儿理解不过来。但花落何等的聪明,立马寻思出来这味儿了,低垂下头,“浅姐,别说了!”
清浅狠狠地瞪了琴楼一眼,怜惜地握住花落的手,“傻丫头!”原本她觉得琴楼这人不坏,既然花落倾心于他,就帮一把。现在是后悔死了,一开始就该奉劝花落赶紧死了这条心的!“哎呀!这里不行不行!”花落眼瞅着清浅落子的地方,孩子气地把一枚黑子捡起来递给清浅。
清浅笑笑,“怎么?又要悔棋?”
花落泪眼汪汪地看着清浅,“就再一步好不好?”
清浅嘴角抽了抽,掩嘴笑道,“你啊!倒不如说从头再下!”
花落一喜,“那就重新下?”说着就要收拾棋盘。
清浅面露惧色,扔下手中黑亮的棋子,“不玩了不玩了!”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对下棋来了兴趣。
“浅姐浅姐,你就再陪我下一局嘛!呜呜呜……”花落缠着清浅,又拉又拽。
清浅抚额长叹,偏偏琴楼原来是那么忙的,好些事要处理。
琴楼翻看着书案上堆成小山似的信件,一抬眼便能看见不远处嬉闹的二人。扔下笔,很是不悦的问,“花落,小声点可好?”
“哦!”花落诺诺的应了,偷偷朝着清浅做了个鬼脸。
片刻后,花落坐不住了,看向清浅,“浅姐,我们做些什么?”
清浅朝天翻了个白眼,这花落,跟青绡有的一拼。半刻也闲不下来的。目光看向琴楼,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可疑的弧度,好像是在幸灾乐祸。
清浅眨巴眨巴下眼睛,却见他依然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难道自己看花眼了?这些天来,他就没笑过,冰
块似的。
“浅姐?”花落撅起樱桃小嘴,摇了摇正在发呆的清浅,“听见我说话了吗?”
“啊?”清浅回过神,看向花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问,教我写字还是练琴,或者,继续下棋?”花落道。
清浅想想之前花落练琴,琴楼想把她们撵出去的事,不由又觉得好笑,但极力忍住了。笑盈盈地看向花落,“那就练大字吧!”虽然不知这丫头最近是怎么了,突然就想学琴棋书画了。可是这几样,哪一样不得花费很多心思气力的,关键还得天资。花落长这么大也就这几天才刚接触,看不出天资。那她就多花心思教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正在出神,花落已经把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浅姐!”
清浅看着天真无邪的花落,本想提点她行事应当沉稳些,话到嘴边,又不想拘了她的性子。莞尔一笑,“那我们今儿下午就练字吧!”
“今儿练什么字?”花落兴奋地问道。
清浅摇摇头,看来这丫头是不适合练字的,笑着提笔,想了想在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