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东西。”云笑带上特制的手套,胖了一些做工也一般般,不过她一想到这些东西是萧夜准备的,到底没有开口嫌弃。
当时现场,云笑吩咐了白亦一定要收好断端,等的就是现在。
李县令,东方澈,初晓,这会儿都瞪大双眼的看着白亦从一桶冰里掏出稍微有些解冻的……命根子,将它放在一边的弯盘里。
“好了,我们开始手术。”云笑郑重的宣布,眼神的坚定和神圣让人不由得晃了神。
白亦似乎有些明白云笑
的这么执着于当大夫的心情了,这样的庄重肃穆,必然是非常的看中和崇敬这个身份,她是真的想要治病救人。
趴在屋顶的萧夜: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居然做起梁上君子!
几人严阵以待,可是云笑清洗伤口的时候李长溪就已经开始拼命的挣扎,那叫声犹如杀猪一般。
白亦和初晓顿时发觉自己的这个活不轻松啊,疼起来的男人力气有多大他们算是知道了,这都还没开始呢,手已经用力得有点酸了。
云笑:没有碘伏,所以只好用酒了。会有点刺激,忍着点啊~
内心好刺激哦,必须忍住翘起的嘴角。
等清洗完毕,李长溪出了一整身汗,这会儿缓过来还有些不想动弹,结果就看到拿出了一根弯成半弧形的针,登时吓尿了:“啊啊啊啊,云笑你想要干什么?”
是真的尿了,从断端……
悲催的消毒过程又重新来了一遍,扶手压肩膀的白亦很后悔:我应该去压膝盖,这里声音实在太近,好刺耳。
云笑终于又一次拿起针,这回李长溪的膀胱没尿让他吓,他不断的呼喊挣扎:“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放开我,放开我,云笑,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歹毒,我已经这样了,你还要赶尽杀绝吗?”
云笑没有理他,直接一针下去。
高八度响彻云霄的凄厉叫声响起:“啊啊啊啊啊啊。”
门外等候的人突然一哆嗦,有人迟疑道:“嗯?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怎么会,地牢那么深,声音怎么可能传到这里来。”
“谁说一定在地牢里治疗了?”
渐渐的,门外原本三三两两聊天的人声逐渐消失,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丝声音,大家都忍不住竖起耳朵来听。
卧草,还真的有声音
,初步辨析,就是那个畜牲的。
一声声的无比凄厉,听的人毛骨悚然。
“我就说哪有这么心胸宽广的人,你听听这声音,被折磨得可够呛。”
众人再次讨论喧哗起来。
李长溪的四肢被死死摁住,痛得拼命挣扎也不影响云笑快准狠一针又一针的扎他的命根子。
刻骨铭心的痛,真的可以让他怀疑人生,现在他没什么求生欲望了,只想:“杀了我啊,有种就杀了我,居然卑鄙无耻的这么对付我,云笑,我真是看错你了。”
一开始李长溪还能扑腾加质问和谩骂,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疼痛的范围越来越大,越来做难以忍受。
李长溪慢慢的失去力气一点儿声音都叫不出来,被痛得昏死过去又再被痛得清醒过来,反复反复又反复,直到彻底成为一条躺在台上任人宰割的咸鱼。
外头的人简直不要太敏锐。
“咋又没声音了?不会弄死了吧?”
一群人又一次安静了下来认真聆听:“还真的没声音了,死了?”
哇,接着轩然大波。
毕竟没有麻药,云笑不敢耗费太长时间,手脚麻利的缝合完毕:“剪刀。”
“是。”东方澈赶忙把解剖剪递过去。
云笑剪断最后一针的线:“好,治疗结束。”
其实真正过程不长。
云笑:你的这么小,你还想费多少时间啊?
可是对于李长溪来说无异于疼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瞪着云笑,恨不得杀了她。
谁知,云笑并没有理会不说,还道:“治疗结束前都不能有那种冲动,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保证你不会断子绝孙。”
那种冲动,哪种冲动?李长溪已经痛的没有了思考能力,智障一般问道:“我真的还能好?”
“能。前提是你得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