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脸都黑了:你给我说清楚,谁不行,什么行不行,你问我,问我啊,我懂,我什么都懂,我也很行。
白亦:王爷,您还是童子……鸡,行不行的,没有实践是没有话语权的。
云笑扭头冲马车外问道:“小白,那个……”
未免王爷发狂再给他安排什么丧心病狂的惩罚内容,白亦打断了云笑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用再重复一遍,听了很隔应的。”仔细设想了一下,“小姐,我听你这么问都觉得心里隔应不想再听到第二遍,你觉得真正被问的那个人,能好到哪里去?”
这个答案云笑也知晓,就是明知故问想得到点支持,结果只是无情的真相。
小黄和白亦不是傻子啊,随便一联想,白亦问道:“小姐,你是怀疑那个王青山……有隐疾。”硬是把不行两个字吞下去,换了个好听点的说法。
“嗯。”云笑依旧眉头紧锁,“还是遗传的,王老头应该也不太行。”
白亦:小姐,你要是再不行不行的说,真的很容易被打的,就算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