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他在我床上,是他是他。”
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娜吒。
混在群众里的云笑心里还哼
起了歌,小胡氏这个刀插得真及时,趁人晕倒赶紧甩锅,清白没了,至少名声挽留一点。
受害者总归比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好一些。
小胡氏的话一出,所有人对三伯那一点点的小担忧马上烟消云散。
畜牲不如啊,居然对自己老婆的娘家侄女下黑手,还用强的。
陈虎爹喘着粗气,目露凶光回头看向陈家人,那恶狠狠的模样就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令人胆寒。
陈家人瑟缩了一下,大伯忍不住颤悠悠解释起来:“四弟,冷静。我们不知情啊!是三弟三弟妹说她娘家侄女模样好品性好,配你家虎子正正好,我们才跟你提的。”这会儿谁也不会提什么嫁过去掌控你们钱财蚕食你们一家的事。
陈虎娘这会儿也不胆小,为母则刚,自己唯一的亲儿子,被这么坑,说什么都不能忍:“我呸,品性好能未婚就跟男人滚在一起,还是自己的姑丈,埋汰谁呢?我家虎子好得很,不愁找不到儿媳妇,不用你们瞎好心,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他们很想反驳,可是三伯还赤条条趴在地上,陈虎爹还虎视眈眈得盯着,几人讪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