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简单了,你把那些挑事的,闲的无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出来往死了练。
他们要是不愿意练,你就把他们的原话拿出来,说他们不愿意为屯子出力,光知道索取,不知道汇报,不配当榆树屯的村民。
反正就是给他们扣大帽子,逼着他们要么训练,要么就承认之前是在挑事,公开做检查,然后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他们要是愿意参加训练,更好办,先狠狠的操练上一个月,再来个誓师大会,讲的惨烈一点。
把那些挑事的,还有那些家里受伤的,这次把他们的家人都安排在最靠前的位置,让他们打先锋。
你看看那些人,还敢不敢挑事???????????????????
还有那些老娘们,在认怂和当寡妇之间选择,她们会怎么选择?你看她们还敢不敢抱怨?”刘红军嘿嘿笑着说道。
“红军,你这招太损了,不过也很高明!”杨广福对刘红军挑了挑大拇指。
“杨叔,还有啊!
等屯子的人认怂之后,你再顺势组织一次围猎!弄点猎物给大家分一分,那些之前受伤的人,多给他们分一点,补偿一下。
这件事,不就过去了?”刘红军又接着说道。
“红军,你这办法好!回头你在生产队挂个名,先当个办事员。”杨广福击掌道。
对自己的女婿那是相当的认可,直接把他当做接班人来培养。
“杨叔,我这哪有空去生产队干事啊?我这家里一摊子事,最近连卫生员的活都没正经干。”刘红军连忙拒绝道。
“哈哈!你别急着拒绝,你这个办事员,就是挂个名字。
不让你干活,以后有事给队里出出主意就行!”杨广福笑着摆摆手道。
“那行吧!”刘红军想了想答应下来。
他这一世,既然决定在屯子里生活,在村里挂个名也是好事。
以后屯子里有什么好处,他也能第一个知道。
不为自己,还不得为未来的孩子做准备?
杨广福解决了心头的烦心事,高兴之下,主动的找刘红军喝酒,频频举杯,不多一会功夫,就喝多了。
刘红军也顺势结束喝酒,想帮着收拾,也被杨母给拦下了。
又聊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回到家里,洗漱一番之后,上炕睡觉。
转眼第二天,刘红军刚刚吃完饭,钱胜利、大山和石头就赶了过来。
告别杨秋雁,刘红军带着钱胜利三人赶着爬犁,离开榆树屯。
屯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还没起床。
自从和柳树屯、梨树屯的人打了架之后,大部分村民都不愿意再进山捡松塔,不愿意招惹是非。
其实,大部分老百姓都还是很老实,很安分的,那些喜欢占地盘,喜欢挑事的,总是少数。
不进山了,大家自然又开始了原来的猫冬生活,每天不到九点十点,绝不起床。
倒也省了刘红军他们的口舌。
一路顺风顺水的来到山谷。
这里没有人来,上次他们制作的窝棚,也没有被破坏。
普通猎人可不愿意过来,也过不来,毕竟中间隔着一个盘肠山。
盘肠山可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山里野猪成群,偶尔还会有野狼。
据说很早以前,盘肠山里还有老虎出没。
当然了,现在是没有了,有也早在五六十年代的时候,被打了。
钱胜利三个人分工合作,开始挖鹿脱角,洗刷,剁成碎块。
刘红军则忙着去打猎,准备午餐。
这一次,刘红军四个人,又在山里待了三天,把爬犁装满,才在半夜启程离开。
可惜,这一次依然没有挖完,按照刘红军的估计,剩下的最少还得再来两次才能挖完。
可见这山谷里的鹿脱角有多么多。
这里不知道积存了多少年的鹿脱角,这一次全都便宜了刘红军他们。
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打的野猪有点多,这一次出山居然没有遇到野猪,也只是遇到了几只跑错路的傻狍子。
刘红军都没开枪,被大山和石头乱枪打死。
开膛放血之后,又喂了狗子,把三头傻狍子,扔到爬犁上。
回到家里,三只傻狍子,也没有拿去卖钱,直接剥皮剔骨,四个人分了。
在家休整一天,刘红军四人再一次出发。
事实证明,刘红军推算错了,他们整整又进山三次,把整个山谷挖了一个遍,才彻底把所有的鹿脱角挖干净。
刘红军还很耐心的把被他们挖的坑坑洼洼的地面,恢复原样。
按照刘红军的说法就是,这样明年春天的时候,鹿群还会过来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