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倒比刚刚白显恒在的时候,和谐了非常多。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卫霓才带着阿阮回来,两人看摸样,就聊得不错。
“阿阮啊,我可太喜欢你了。”
卫霓笑得眼尾皱纹都快夹死苍蝇了,整个人乐呵呵的。
“夫人谬赞了,阿阮也觉得跟夫人在一起,很是愉悦。”
“那你晚上住在我府上?我们秉烛夜谈?”
“啊??”
“咳,卫夫人,我下午还有些事要处理。”
阿阮一脸呆滞,怎么突然就说到晚上,她第一次上门,就住别人家里不好吧。
温之宴清了清嗓子,出声说道,卫霓这才想起来,温之宴一起上门了。
阿阮还是人家的通房,卫霓心中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如此,倒不好留你了,对了,午膳也准备好了,大家用膳吧,去,把候爷和世子都喊来。”
卫霓打发佣人去请镇北候跟白显恒,阿阮问道。
“候爷他回来了吗?若是没有,就再等等。”
她这才想起来,她那公爹当借口,说他去军营了,这时,外面传来镇北候的声音。
“家中有客,也不早点来通知老夫。”
看着样子,还真像是从外面,刚刚赶回来的样
子。
若是温之宴早上,没听见他过来又瞬间掉头的脚步声,也会这么想。
听到动静,阿阮不由得抬头去看。
来人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一双虎目炯炯有神,身上带着杀伐之气。
阿阮胆子不大,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
“见过候爷。”
“温大人,稀客啊稀客。”
镇北候上来就在温之宴肩膀拍了拍,随后很满意的说道。
“不错,不像那些酸腐文人,弱不禁风。”
温之宴抽了抽嘴角,刚刚拍的,他都要倒退半步了。
本朝科举,一考就是三天,这三天风吹日晒的,还要做文章,还要自己做饭。
身体不好的,乡试都熬不过去,真没有一个弱不禁风。
倒是不少人,当了官以后,就疏于锻炼,又贪于享受,才会逐渐变得。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说白了,就是觉得当了官了,就不用再锻炼身体,注意休息了。
“这位就是救了霓儿的那个小姑娘吧?长得真漂亮!嫁人了没啊?”
卫霓真的想捂脸,她说过几百遍了,温之宴家的通房救了她。
“爹,吃饭了,吃完再说。”
这父子两一个德行,阿阮看着眼前笑吟吟的镇北候
,还真有点转不过来,随后她缓缓行礼。
“阿阮见过镇北候,阿阮是温大人府上的人。”
卫霓一直不愿意提阿阮的身份,她知道阿阮不想做妾,迫于无奈罢了。
就是没想到这父子两,上来就问人家,嫁人了没。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家公爹和夫君,如此的有媒婆的潜质。
“哦,哦,想起来了,小姑娘长得真漂亮,乖乖巧巧的,心地还善良。”
镇北候又夸了她一句,阿阮脸都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候爷谬赞了,只是举手之劳。”
这镇北候果然和善得很,看起来像是长辈关心晚辈似的。
“哈哈哈,小丫头不错,帮了霓儿这么大的忙,还谦虚说只是举手之劳。”
镇北候倒是想,习惯性的拍拍她肩膀,但是想着自己跟她第一次见面。
而且这丫头柔柔弱弱的,拍一下待会人都伤着了不好。
所以,他用力的拍了拍白羽的肩膀,哈哈大笑着。
白羽:……
爷爷一看见喜欢的晚辈,就喜欢拍人家的肩膀。
他对温之宴无疑是满意的,一个能干实干不弄权的能臣。
现在对这位姑娘,也是满意的,一个善良的女子,救
了人不留名。
母亲都说让她尽管来府上,她也没有为了提高在温府的地位,迫不及待的巴结上来。
“白羽谢过姑娘救母亲之恩。”
想到这里,白羽便拱手朝阿阮行了个礼,这给阿阮弄不会了。
“白公子不必多礼。”
“要的,救了我母亲,日后阮姑娘就是我的恩人,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阿阮只觉得,这白府的人,还真的很热情啊……
以前只听说,白府遗世独立,不爱与朝中的人来往。
也有人说,白府仗着皇上,看不上任何人。
就今日的情形来看,世人所说的,尽是谣言罢了。
白府的人,明明是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