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好了。”
最终,在阿阮带上一丝愠色的眼神之下,温之宴还是只是摸了摸,摸了又摸,算是自己讨赏了。
这种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日子,之前从来没有过,而阿阮是要被温之宴缠死了。
她也不知道,爷如今是怎么回事,以前就只在夜里,在床上热情,现在突然就时时刻刻能缠人似的。
“爷……唔,别……别摸了。”
她都要疯了,她想看个书容易吗,爷不是转过她的头就亲,就是手乱摸,像是要用肌肤相贴来证明什么似的。
夜色终于是在两人黏黏乎乎中,降临了,用完晚膳,阿阮是怎么爷推拒不了,被温之宴抱去一起洗鸳鸯浴了。
“爷,我……自己洗……别……”
房内传来阿阮恼羞成怒的声音,她真的是不习惯如此啊,温之宴低头,一口含住阿阮的红唇。
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阿阮无语,只得愤愤的用拳头锤了一下,温之宴健壮的胸口,跟挠痒没区别。
“再多锤两下。”
温之宴却是像很喜欢这种感觉,拉着她的手,往他胸口锤去,阿阮翻了个白眼。
“不,我手疼。”
锤完他感觉很舒服,她却手疼
,平时看着爷挺斯文的,内里的肌肉张杨,锤在他的胸口,跟锤石头似的。
温之宴抱着她,跨入浴桶之中,平时阿阮一个人挺大的浴桶,显得有些逼仄起来。
“阿阮,你信我吗?”
温之宴却没有再乱来,只是搂着阿阮,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口致仕,阿阮点头。
“相信。”
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让她相信,那只能是爷了,阿阮乖巧的点了点头,温之宴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说道。
“那我若是告诉你,我要娶你,你信吗?”
阿阮瞪大了美眸,连带眼角的红痣都抖了一下,她转头看向温之宴,眼中满满是不可置信,她有些结巴的说道。
“爷,奴婢……奴婢……”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之宴用手堵住了嘴巴,他低头,将额头靠在阿阮的额头上,两人气息交缠,温之宴认认真真的说道。
“不许贬低自己,我说的是认真的,我这辈子,只会娶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阿阮的眼角,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在做梦。
可是,爷的声音,爷的气息,无不在告诉她,这是真的,她用手
,轻轻的拿下温之宴的手,颤抖的问道。
“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苍天可鉴,我从来不妄言,永远不会骗你。”
他眼中的认真,几乎要溢了出来,阿阮闭了闭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之宴没有逼她,只是紧紧的搂着她。
阿阮心中情绪,千回百转,她不断的回想着,这些日子她与爷的日常,又回想起,娘临死之前的话。
过了许久,阿阮才睁开了眼,她眼中第一次有了坚定,她轻轻的开口对温之宴说道。
“阿阮,愿意相信爷。”
一次,就一次,哪怕是做梦,也让她晚一点醒,更何况,她身上有什么值得也去骗她的?
或许上苍总算是垂怜她呢?真的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他说了,会娶她为妻,她信了,就信这一次。
她知道,爷要娶她,他们之间有多少困难,老夫人那边不过是最简单的,大雍朝以来,从来没有通房做正妻的先例。
几百年前倒是有一例,一位高官为了娶妾室做妻,愿意辞官与爱人远遁江湖,哪怕是平常的人家,妾室扶正,都是要经受无数非议。
可是,她还是愿意相信爷一次,温之
宴听到她的回答,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这一夜,两人第一次是真正的水乳交融,灵与肉都相互依靠着对方,像是不知疲倦一般。
……
第二日,阿阮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温之宴的幽深的眸子,她不由得展颜一笑。
“爷。”
“嗯。”
温之宴低头,亲了她一看,此时的温之宴已经穿上了衣袍,见她起身,温之宴将衣服端了过来,就要掀开被子,阿阮赶紧红着脸拒绝。
“爷,我自己来。”
温之宴一顿,看向脸蛋通红的阿阮,只觉得可爱至极,她太害羞了,他只得有些可惜的作罢,日子久了就好了。
“好吧。”
阿阮从他的语调中,听到了一丝丝的低落,她的脸更红了,赶忙手脚很快的穿上衣服。
忽略一旁炙热的实现,阿阮平复了一些心绪,将脸上的燥热压了下去。
“快点用早膳吧,不是要出门吗?”
她拉起温之宴的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