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倒也学会拍马屁了?”
阿阮便去洗澡了,温之宴也坐在桌子前,拿起她看过的书,看了起来,这小丫头,倒也喜欢这些审讯之类的书籍?
他越发觉得,这阿阮的父亲,应该是学识渊博之人,而且为人一定见识很广,哪怕是朝臣之家,不少女子,也仅仅是识字而已。
这阿阮倒也懂得不少,想来如果不是她父亲的教导,很难如此,这让他更加不能理解,阮陵又怎么会如此的拉跨?
而且,看他们兄妹二人的容貌,如今想来,也是不大相似,阮陵虽然也是白面书生一枚,却也只能算的上端正,加上眼神中的贪婪。
使得阮陵的容貌,更加丑了一些,相较而言,阿阮的容貌,可以说是十分的美丽。
不过,也许是兄妹二人,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天生的美人。
他倒是见过不少,相貌平平的夫妇二人,生了一个十分貌美的孩子,这些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等阿阮一身湿气回来的时候,温之宴已经翻了大半本书了,阿阮心中,忍不住腹诽,爷看书是按页看的吗?
当然,没等她想明白,自己
就被单手抱起,然后就扔在了床上,阿阮一声惊呼之后。
屋内就剩下旖旎之声了,时不时夹杂着阿阮求饶的声音,还有某人低声哄人的声音。
“再一会就好了。”
“骗……子……”
大骗子,什么再一会,要是刚跟了爷的阿阮,还是会信那么几分,如今不可能,她一个字都不信。
一夜的折腾,阿阮睡得都是十分的沉,温之宴倒是十分的尽兴,睡之前,还替阿阮擦了擦身子,顺带穿上寝衣,又换了被褥。
这才搂着阿阮睡着,有阿阮陪在身旁的夜晚,温之宴都是睡得十分的好。
……
“主子,主子,醒醒。”
第二天一大早,溶月便摇醒了阿阮,阿阮揉着眼睛,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慢吞吞的穿着衣物,又随便弄了个发髻,用了早膳,便匆匆回屋去了,而孙嬷嬷两人,伺候了温之宴用完晚膳之后,便去替阿阮收集露珠了。
“张嬷嬷好。”
两人在屋内等了一会,张嬷嬷便黑着脸,端着药过来了,阿阮打了个呵欠,与之打招呼。
“阮娘子,你如此神态,实在是无礼。”
张嬷嬷是逮着机会,就教训
了阿阮几句,不过阿阮完全没管她说什么,只是一味的点头称是。
“是,张嬷嬷,阿阮知错了。”
见她这副态度,张嬷嬷心中的闷气就更多了,偏偏还不能再多骂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句。
阿阮也不管她,喝了那碗的避子汤,张嬷嬷便带着人走了,一如往常,张嬷嬷打发了随行的婢女,去跟自己女儿说话。
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老夫人就算是知道,也不会怪罪她什么,张嬷嬷也是有分寸,一般都是说几句话就走。
青梧看见她过来了,一脸惊喜的迎了上来,两人对视了一眼,躲到一旁角落里,张嬷嬷这才掏出那个傀儡。
“青梧,你把这个拿回你房中,放在枕头底下,日日睡前起床都要抚摸他,百日之后,少爷一定会爱上你。”
说着,她把那个傀儡塞进青梧的怀中,青梧也是眼疾手快的塞进怀里,不过听到百日,她还是有几分理智。
“娘,那人该不会是骗子吧?要这么久?”
毕竟这么长时间,那个道长早就离开了,谁能知道百日之后,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不料她话一出口,张嬷嬷就捂住她的嘴,连连呸
呸呸了几下,骂青梧道。
“你也不知道忌讳,这种东西,是心诚则灵,心不诚不灵了,你怪的了谁,赶紧跟道长道歉。”
一听到心不诚不灵,青梧也有些害怕了,赶紧学着张嬷嬷的模样,朝着客气拜了拜,还念了几句道长莫怪。
“我跟你说,你每次抚摸的时候,必须抱着诚心诚意,切不可产生一丝怀疑,那位道长,可是三清门下,怎么可能骗人。”
虽然不知道,她娘亲是怎么觉得,那个道长一定不会骗人,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吧,只要那个道长,能让她顺了心愿,她给他立长生牌都可以。
“知道了娘。”
张嬷嬷交代完一切,便也匆匆离开了,而青梧则是回房中,把那个傀儡小人,藏在床头处的暗格里面。
而两人还是没发现,周思思的奶娘李嬷嬷,在一旁偷看了全部过程,更别说那些暗卫了。
奶娘看了全部过程,知道东西是放床头,便也回去了,禀报了周思思,此时的周思思,总算是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了。
“且让她妄想几天,到时候梦碎了,钱也没了,他们家,日后是再也亏不起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