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情绪低落,心中一片酸涩:“主子,虽然话是如此,可您多和大人
撒撒娇,得大人几分垂怜,在正室夫人嫁进来之前牢牢抓住大人的心,这日子也能好过点。”
阿阮苦涩一笑:“在这高门大户,谁敢说自己能抓住主子的心?更何况我身份低贱,这种大人物对我也不过是对宠物,高兴了逗一逗,不高兴了就遗忘在一边罢了。”
她轻轻抚摸着脸颊,唇角轻轻地挑起一抹弧度:“你不必担心我,丫鬟也好通房也罢,我不过是换种方式做工,大人就是我的东家,他想起我我便好好侍奉,忘记我我也乐得自在。”
听她这番话,溶月只觉得鼻尖泛酸,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劝慰的话,只能默默的退下了。
夜色渐浓,阿阮独自一人坐在暖阁里抄经书,偶尔抬头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只觉得心情舒畅。
她从醒来那刻起,就猜到恐怕大人会冷落她一些时日。
也好,她也可以冷静冷静,多思考思考自己的处境,正所谓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她也不能把身家性命全都系于温府,等着上位者的怜悯与赏赐度日。
“主子。”溶月端着药碗走进来:“该喝药了。”
阿阮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口问道:“府医可曾说明,我为何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