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自如。
甚至在演奏到高潮部分时,又临时多加了几段即兴发挥的炫技之作,整体演奏水准,又较一星期之前的选拔赛,有了更为显著的提升。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柏鸢依次朝台下三个方向鞠躬谢幕。
台下已经有人在打听她的身份背景和平时成绩。
在得知柏鸢只有十岁,甚至比其余演奏者都要小上三四岁后,又频频投来赞许的目光。
感叹后生可畏。
秦令征在台下看着柏鸢,等她朝这边谢过幕,缓缓抬眸时,正好跟自己的视线相交。
那一刻,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和吸引力将自己与柏鸢连接在一起。
尽管周围人头攒动,可他却能在第一时间清晰明确的感知到彼此的存在。
他眼前忽然浮现多年前第一次见到柏鸢时的画面。
她也是穿了这样一身深绿色的裙子。
当时还不认识柏鸢的秦令征,也是这样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幼儿园的城堡滑梯上的柏鸢。
这种感觉让他心中一滞,随即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情绪。
之后的演出他也没心思看了。
抹黑从座位上一路借过着溜出去,又转了几个圈绕到后台。
等推门进去的时候,柏鸢已经换下墨绿色的晚礼服长裙,正在让化妆师帮梳顺头发,给脸上卸妆。
经名师之手,耗时四个月赶制出来,价值三百万的纯手工高定礼服,只在身上穿短短二十分钟便会作废。
工作人员将其小心打包,但之后会捐赠、销毁、亦或是放在库房里堆灰就不得而知,也没人关心。
秦令征走过去才发现柏鸢正在跟人视频聊天。
柏鸢带着耳机,秦令征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也无法从她口中偶尔几句‘嗯’‘嗯’的应答里听出什么所以然。
只能拽过椅子,在一旁等着柏鸢通话结束。
这会儿柏鸢已经聊到尾声,十几秒后以‘照顾好身体’结束了通话。
她一放下电话,看她脸色不太好,赶紧往前挪了挪,“怎么了?”
柏鸢似乎在斟酌该怎么开口,“我哥住院了。”
秦令征大惊:“啊?柏鸥哥?怎么了,没事吧?什么病啊?”
柏鸢:“没病,他……晕海。”
秦令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