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得我心虚害怕了,那就尝尝你们纯阳宫的茶比高天观怎么样?”
我轻飘飘自山门上飞落到众道士面前,速度控制得极慢,落地悄然无声。
王处玄赞了一声“好手段”,目光在我肩头上露出来的两个剑柄稍稍停顿了下,也不多说话,亲自在前面引路,把我让进房中,与那一干道士分宾主落座,又安排人烧水沏茶,然后才问:“惠道友这么晚了来拜访我纯阳宫,不知有什么指教?”
我直截了当地说:“有个事情需要你们解释清楚,免得坏了纯阳宫与高天观的关系。”
王处玄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坐在下手靠后的一个道士,却突然叫道:“惠道友,你不是周成的师弟吗?一个外道的阴脉先生装什么正道大脉弟子,凭什么代表高天观?我们纯阳宫向来以礼服人,可也不是谁都能任意拿捏的软杮子!你一个外道术士想靠着拉大旗扯虎皮来恐吓我们纯阳宫,那可是打错算盘了。”
“哦?这位道长是觉得我靠高天观来恐吓你们是吗?”
“难道不是吗?上来就说什么坏了纯阳宫和高天观的关系,你这脸也太大了吧。”
我眯起眼睛,看着那个道士,右手慢慢抬起来,轻轻扶了扶发髻间插着的那柄小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