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替岳老将军打死你!”
“打他,打死他!”
围观百姓们意识到自己差点被骗,纷纷叫嚷起来。
还有人抄起地上的石头土块,就往那爷孙俩身上砸。
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二人就被砸的灰头土脸,浑身是伤。
顺天府尹怕闹出人命,连忙叫来衙差,把二人押回衙门大牢,听候发落。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
李琰站在定国公府大门前,长枪重重往地上一砸,威风凛凛地扫过一周。
“以后谁想来跟岳家攀亲戚的,先过本郡王这一关。”
“郡王威武!”
姜穗宁混在人群里大声跟着吆喝,格外起劲。
商渡看她蹦蹦跳跳的样子,唇角扯出浅浅笑意。
他抬头,对上李琰英气勃发的眉眼,微微颔首。
岳家的事他不方便出面,正好借着今天的事,把李琰和岳家的关系摆到明面上,也是试探顺康帝的一环。
姜穗宁看了一场热闹,意犹未尽,拉着商渡问他:“刚才郡王使的那套枪法,就是岳老将军自创的?”
“嗯,我们家的兄弟人人都会。”
姜穗宁想起李琰刚才挑飞那骗子全身衣物,和商渡当初在勤政殿上对封明德做的一模一样,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俩不愧是一块长大的好兄弟,心有灵犀啊。”
笑完又有些怅然。
像李琰这般鲜衣怒马,英气蓬勃的少年将军,原本应该是商渡的人生。
她握了握商渡的手,轻声问:“你会不会羡慕他啊?”
“羡慕他什么?”
商渡故意答非所问,“羡慕他是个老光棍吗?”
他摸摸姜穗宁的脑袋,语气温柔,“我有穗穗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