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着,韩延青突然进来,环视一周,锁定姜穗宁的位置,大步上前。
“我大姐呢?”
姜穗宁斜他一眼,淡淡道:“被顺天府带走了。”
“谁让你报官的?”韩延青语气微微抬高,有些着急的样子,“你又不是不认得她。”
姜穗宁冷笑,“我当然认识,我还派人分别去孙家和韩家报丧了,可是你们谁都不管,我有什么办法?”
韩延青张了张口,语气凝滞,“我昨天出城抓人,刚刚才回来……”
换言之,他并不
知道姜穗宁让人去韩家报信的事。
姜穗宁懒得听他解释,不耐烦地摆摆手,“韩大人,算我求你了,你们家的事以后不要来找我行吗?我真想问问韩佩芸,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她要这么害我?”
“对不住。”
韩延青神情苦涩,“是我对她说了重话,我没想到她会想不开,还跑来你这里寻死……”
姜穗宁垂着眼不说话,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抗拒之意。
韩延青只好道:“这次算我欠你的,以后若是再有人来找麻烦,你就派人去西城兵马司衙门叫我……”
“她不稀罕你的亏欠。”
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冷淡的嗓音。
韩延青转过头,就见商渡大步走进来,一把将姜穗宁拉到自己身后,神色不善,冷冷看着他。
“韩延青,还要本督提醒你多少次,你们已经恩断义绝,没有任何关系。”
“你一而再再而三找借口接近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商渡周身散发出凛然寒意,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敌视。
韩延青拳头握紧又松开,忽然笑了一下。
“商督主没听过,一日夫妻百日恩吗?”
“也对,毕竟你又没娶过妻……”
砰!
商渡挥拳狠狠砸向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