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宁说的眉飞色舞,“我找王妈妈问了——哦王妈妈已经死了——她说,凌雪的生父,是当年岳老将军麾下的一名书记官,好像叫林……林什么来着?”
她皱眉苦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脑子快不够用了。
商渡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锋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语气冷冽如寒铁,“是不是叫,林宏文?”
“好像是这个名字……喂,你弄疼我了!”
姜穗宁使劲去掰他的手。
商渡回过神来,连忙松开。
可
还是有些迟了,姜穗宁细白的腕子上多出一圈红痕,看着还挺重。
她连忙用衣袖遮住,来回揉着,使劲瞪他,“好好的你发什么疯?”
此时马车已经快要从顺天府衙门前走过,商渡抬手拉铃,语气急促,“停车!”
他对姜穗宁说了一句“在车里等我”就飞快下了车。
“喂,你要干嘛?”
姜穗宁从车窗往外看,只见商渡大步走向府衙大门,衙差原本还要阻拦,他抬手一亮令牌,那两名衙差忙不迭跪下,目送他长驱直入。
她眨眨眼,“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等多久,商渡就又从里面走了出来,身旁跟着顺天府尹,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
姜穗宁连忙关上窗,不让外人看到她在商渡车里。
商渡上了车,周身气场比刚才冷了几倍,开口声音里都带了冰碴,“走吧,送你回家。”
姜穗宁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腿上,眼巴巴地看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刚才是去见凌雪吗?”
她想了半天,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商渡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喝下,再面对她时情绪和缓了不少。
“嗯,不过没见到。”
“有人使了关系,把她从死牢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