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好耶!
糖崽一下子笑了起来,天真无邪地问道:“娘亲,我是不是可以再胖一点呢?娘亲和父王天天都爱我。”
“能,拉勾勾,没有一天不爱你。”
“他们瘦瘦的,是不是没人爱?”
“当然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呀?”
“因为他们的家人将爱放在心里面,就像你悄悄攒糖果一样,一天攒一点,等到他们过生辰,或者以后长大了,给他们一个惊喜。”
“哇,这样也好幸福哟!”
“对啊,去玩吧,打滚本来就是用来玩的,哭鼻子可就没意思了。”
“嗯嗯!”
糖崽扭头就扎进沙坑里,
小皇帝莫名跑来抱住林浅薇。
林浅薇以为小皇帝听了刚才的话,心里有所感触,想要跟她悄悄说什么,实不料……
“林院判,你什么时候痊愈的?朕没见你进宫,也没见你上早朝,就一直以为你还病着。”
啊?
林浅薇视线下移,停在自己的脚丫子上,然后再抬起来看看周围的婢女宦官,还有赶过来的荣靖,全都一脸惊讶。
特么她自己也惊讶!
啥时能走能跑能飞了?
林浅薇试着走两步,试着跑两步,试着一掠而过,落在司空霁的面前。
司空霁可是在马球场里啊!
瞅着这女人说来就来,还……
裴楠激动得把球杆都扔了,大步跑过来,“师父!你你你,那偏方果然有用,果然有用!”
林浅薇就像从来没有残废过,双脚各种利索,站得直挺挺的。
回忆起来,她这段时间确实一直都在喝药,但她内心半信半疑,没怎么撇开木轮椅自己走动,也就啥时候痊愈的都不晓得。
司空霁大喜,转眼又有点遗憾,“薇薇,好日子过得太快,转眼你又能追着我打了。”
“欠揍?”
“嗯。”
林浅薇带了岳山笛,立马觉得手痒,都是太久没有活动筋骨的缘故。
她一瞬间尖刃,跟司空霁走上一百招!
司空霁笑着接招,打马球?谁想打谁打,反正他不想,他要陪他的女人过过欺负他的瘾。
荣靖跟着就过来了,和裴楠退到边上观战,连连咂舌,“啧啧啧,浅薇动起手来果然不拿摄政王当亲夫君。”
“可不是嘛,我师父都把我小师妹带坏了,星轨有段时间老惨了。靖公主,你还好吧?”
“我怎么了?”
“你以后也这样对待你的驸马吗?”
“嗯,我觉得这样好。”
“哪里好了?”
“你
不懂。”
裴楠就纳闷了,自己挺懂的呀!
罢了罢了。
还是观战吧。
阳光下,红衫子摇曳翻飞,蓝天之下,绿草之上,最耀眼的色彩。
司空霁简直!
他太爱这个女人,爱她率性而又狡猾,下起手来快很准而又就是对他的味,将他的心跳撩拨得突突加快。
他还爱这女人内心的那份强悍,挚友与至亲突然离她而去,她哭过痛过,但没有放弃过,为沈然扛起了暗庭,为宋前辈扛住了悲伤,即便不能触碰,那都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她也还是那个她,给点儿阳光她就能灿烂,跌入人生谷底也照样能爬起来。
不行了,司空霁夺过岳山笛吻上林浅薇的唇,用最温柔又最强势的方式来表达,他就是爱她,他也是在跟她庆祝,终于可以把木轮椅劈了当柴烧。
荣晖隔得远,只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他朝林子里看看,之后没一会就先回王府了。
糖崽玩累了找吃的。
星轨带小皇帝骑几圈马,今天天气真好,晚上有酒喝就更好了。
林浅薇被司空霁吻红了脸,就又跟司空霁杀了几百个回合,实在是没力气才罢休。
司空霁大手一挥,想喝酒的都去霁意楼,今晚
他请。
裴楠第一个报名,马球也不打了,拉着荣靖就去霁意楼占好位置。
到了第二天。
林院判痊愈的消息传遍京都城。
百姓们又自发地来送东西,晓得林院判不擅长跟他们说客气话,大家都搁下东西就走。
一小会的工夫,王府门再次堆满。
林浅薇想一一退回去,可又不知道退回哪?上回她让退就把星轨和云踪差点整哭了。
那就都留着吧,说到底也是百姓们的心意。
但她不能白要,那就……
李氏绸缎庄新到一批特别适给小孩子做外衣的料子。
林浅薇买上好几匹,雇一家制衣坊的裁缝,去荣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