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朝臣听得热血沸腾,纷纷附议。
司空霁选在这个时候对戴康平道:“戴主司,打造兵器一事你责无旁贷,只是你心中多有疑虑,暂不适宜接此重任,你且回家想清楚,再到陛下跟前回话。”
小皇帝便让戴康平现在就退下。
大约一个时候后,林浅薇和司空霁回到王府,看见戴康平等在大门口。
没有她和司空霁的允许,侍卫们死也不会放戴康平进去。
她和司空霁早已料到戴康平会来,但就是要晾一晾戴康平。
林浅薇当没看见,下马车就往王府里进。司空霁也是如此,把摄政王的高冷范端得足足的。
戴康平跟了几步,被侍卫一挡,气不打不处来,大声道:“司空霁,你给我站住!你害死我父亲,如今还想害死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点头,陛下就不会把你献的锻造册给我,更不会让我用这锻造册打造兵器。”
司空霁只有两个字想说,而且还是对侍卫道:“关门。”
戴康平又气又急,“司空霁!你们夫妻到底想怎样?明着暗着逼我求你们吗?”
林浅薇故意不理会,挽着司空霁继续走。
司空霁便跟林浅薇商量起中午吃什
么,把戴康平关在大门外。
这一关就是两个时辰,足足四个小时。
戴康平顾不上一司之主的形象了,蹲着等,坐着等,靠在大门上等,只要不放他进去,他就天天等。
倪小七悄悄在门缝里看了看,跑着去师父报告,“那人还在门外。”
林浅薇铁了心要好好晾一晾戴康平,磨一磨戴康平心里的仇恨。
司空霁便让云踪去打发戴康平,戴康平要是不肯走,就由着戴康平继续在外面等。
戴康平愣是等了一整夜,以为等到上朝的时间,就能把司空霁堵在大门口。
可是呢?
人家俩口子飞檐走壁地上朝去。
戴康平都还没有看清楚,两口子就在他视线里面不见了,可恶啊啊啊啊!
就这样,林浅薇和司空霁合着伙把戴康平凉了三天三夜,晾得戴康平晕倒在王府门口,云踪和星轨才奉命把戴康平扛到客房里。
“王妃,戴大人怎么样了?”云踪问道,捍天司主司要死在摄政王府,这事儿可就麻烦了。
林浅薇号号脉,“死不了,我这就一针扎醒他,云踪,你灌他喝点米汤,然后就扔出王府去。”
“这,这样行吗?”
会不会太狠了?
说话
间,林浅薇一针扎进戴康平的指甲缝里,疼得戴康平浑身一哆嗦,醒了过来。
云踪赶紧去端米汤,照王妃说的,灌完就把戴康平往王府外一扔。
戴康平闷了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拍门骂道:“司空霁!林浅薇!你们两个就是毒夫毒妇!快让我进去!要害我的命就一刀子杀了我,别使这些折磨人的手段!”
大门被戴康平拍得嘭嘭响,就跟要拆了摄政王府似的。
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可是戴康平不管不顾,拍得没力气了才停下,往门上一靠,就是不走。
于是乎,林浅薇和司空霁又把戴康平晾了三天三夜。
戴康平整个人都脱形了,又一次晕死过去。
醒来时,戴康平看见还是那间客房里,就他自己一人,他跌跌撞撞走出去,见人就问林浅薇和司空霁在哪里,可是谁也没有回答他。
他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王府里乱撞,隐约听见打铁的声音,立马寻了过去。
水月阁。
工匠们各自忙着手里的活,奉王妃之命,当戴主司是空气,拒不理会,由着戴主司跟前撵后地看来看去,问东问西。
戴康平看着看着,没有人搭理他,他也把身上
早就脏不啦叽的官服一脱,帮其中一位工匠干活,新打造的一把长刀马上就能出炉了,他迫切地想要看看长刀的成色。
没想……
戴康平激动得刚要把长刀拿进手里仔细看,林浅薇一下子杀了出来,夺过长刀抛给跟来的小徒弟。
“戴大人,你脸皮太厚了吧?不要命也要赖着摄政王府不放。”林浅薇道,尖酸又刻薄,一点颜面也不给戴康平留。
现在的戴主司绝逼怎么撵都撵不走,所以正是时候解了戴主司心里的仇恨。
戴康平的眼神管不住地频频往那把长刀瞟。
“林院判,我与你之间没有任何深仇大恨,我也不想因为司空霁的冷血无情而迁怒于你,你更是个明白人。所以我劝你,马上把那柄长刀给我看看,我兴许还能记你一个人情。”戴康平道,就有这么心高气傲,哪怕在别人的地盘上,哪怕自己一身又脏又臭跟乞丐似的。
林浅薇偏偏就是不给,还让小徒弟把长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