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霁全是皮肉伤。
林浅薇给司空霁仔细包扎好,才让司空霁继续翻找秘天经。
整个溶洞足有足球场那么大,藏着哪些没有触发的机关,谁也说不准。
必须得搬帮手了。
林浅薇吹响岳山笛,先试试溶洞里面有哪些小动物。
没想就区区几只蝙蝠。
完全不够用。
不过,可以不用担心司空霁和裴楠被蛇什么的咬了。
林浅薇暂且留在原地等,大徒弟跟着司空霁,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好相互照应。
她仔细看了看溶洞里,刚才听司空霁说,司空霁一族的家主与正妻嫡子,才有资格葬在这里,其余的葬在祖庙后面的人生后花园。
至于司空一族的独门机关术为什么会失传,司空霁只能猜测,先辈们虽是江湖人,但心怀天下,渐渐走上仕途后,脑子里装的都是治国之策,就把机关术给放下了。
司空霁自己其实也是这样的,从来没想过要把这门失传的手艺捡起来。
哈啾!
林浅薇拿出一个大大的喷嚏。
有点凉。
溶洞深埋在地底下,不觉得阴森可怕,却也不会是个春风暖拂面的地方。
她拢拢衫子,多了取几盏墓道石墙上的油灯放在面前。
具
体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她只知道两个男人灰头土脸地回到她面前,没能找到秘天经。
“天意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林浅薇道。
两男人相互看了看。
司空霁宽下袍给林浅薇披上,“还有一大半的地方没有翻找,我和裴楠明天再来。”
“伤好了再说。”
“我和裴楠的伤不要紧。”
“那也不行。”
林浅薇闻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越发不想找下去。
裴南撞了一下司空霁的肩膀,下回悄悄来。
司空霁心领神会,秒变听话的大白猫,跟林浅薇回去。
外面已经天黑了。
司空鹤之拎着灯笼看见两个浑身血迹斑斑又还脏兮兮的男人,差点把魂给吓飞了,数落道:“说了不能进去,你们偏不听,里面的机关是能闹着玩的吗?!”
裴楠乖觉地不吭声。
司空霁全当没听见,抱着林浅薇继续走。
荣靖拦下还要数落几句的司空鹤之,低声道:“司空叔叔,别再说了,王爷一定是跟裴御医打架了,把王妃都给气得不轻,王妃脸色不太好,怕是动了胎气。”
这还了得!
司空鹤之赶紧带人帮着牵马,让司空霁早些带林浅薇回府歇着。
司空
家的新宝宝要紧。
别的都不说的。
他是这当五叔的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林浅薇假装不舒服地靠在司空霁怀里,忍着不笑,心说靖公主忽悠人的功夫不赖哈,都把司空鹤之忽悠瘸了。
回到王府,荣靖瞅着司空霁和裴楠没有大碍,便先回宫了。
裴楠在王府住下,方便找机会帮司空霁遛去找秘天经,真心讲,秘天经若能重见天日,失传的秘术重新传承下去,一定能够造福大荣千千万万子孙后代。
司空霁怪老实的,喝完林浅薇给他的药就躺着养伤。
林浅薇这才没有动手,只动嘴:“再瞒着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我饶不了你。”
“其实并不危险。”
“你都受伤了,那么多机关,你又一个都不懂。”
“本王是不懂,但本王可以拆。”
龙龈剑无坚不摧。
各种机关见一个拆一个。
林浅薇听得直翻白眼:“但愿不要被你母亲知道,否则又要怪得我一头包。”
“都交给本王,你安安心心养好身子。”
“你也得让我安心才行。”
“本王会的。”
司空霁可老实了。
第二天去上朝,他才私下里跟裴楠商量,暂时不去找秘天经,等当师父以为这
事过去了再行动。
裴楠道:“我父没事吧?”
“没。”
“那就这样,我一直住在王府里,让师父以为我俩都老实了。”
“你师父不好骗,下次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你不那么怕我师父就好了,想干什么直接跟我师父说,我师父要是不依,你就给她点颜色瞧瞧,一巴掌呼过去。”
“……”
“司空,你到底怎么了?依着你的性子,真不是怕媳妇的人。”
“……”
司空霁极度无语中,不说点什么又不行。
他想来想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