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对荣靖没那意思,林浅薇死了当月老牵红线的心,便对荣靖道:“我没跟沈然约,沈然没事也不往摄政王府来。靖公主,要不一会吃完饭,我们去四季茗香喝茶?”
纯粹喝茶叙旧的意思哈。
靖公主跟沈大老板之间,朋友交情还是有的,喝一杯茶属实情理之中。
荣靖嗯了一声,帮着做饭。
小厨房房里,气氛挺好的,糖崽一个劲儿子抱自己娘亲大腿,嚷嚷着肚子饿,啥都想吃。
司空霁分配到洗菜的活,指尖往水里一浸,有点冷,他就把这活下放给左膀右臂,自己守到灶口边,抱着儿子烤火暖手。
林浅薇不满道:“司空霁,在谷里的时候冰天雪地,你能给儿子做饭,这在府里,时节也暖和多了,你怎么还怕冷?是不是懒癌犯了?”
“懒什么?”
司空霁真心没听懂。
糖崽巴巴科普道:“父王,娘亲怨你犯懒怕冷,不肯帮着做事。”
“没有,父王有些累,坐着歇歇。”
“怎么了?晚上和娘亲抢被子吗?娘亲睡觉睡高兴了就爱裹被子,我被冻着凉好多回了呢。”
林浅薇赶紧塞鸡腿堵住儿子的嘴,可不能再让儿子说下去。
糖崽有
吃的顾不上说话,但是吃完后,“父王父王,娘亲睡觉还有一个坏毛病,总是半夜抱着我亲。娘亲有没有亲过你呢?”
汗……
总不能又塞着鸡腿吧?
之前那个鸡腿挺大的,儿子再吃一个该要积食了。
林浅薇只好打发儿子洗手去。
司空霁带儿子去洗,有意拉大几分嗓门跟儿子道:“你娘亲没有裹过被子,也没有大半夜抱着父王亲。”
“父王,你晚上都不睡觉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呀?”
“这段时间父王晚上都比较忙,睡踏实的时候少。”
“哦哦,我都是被冻醒的,要不就是被娘亲亲醒的。父王,你晚上忙什么呀?”
“忙着给你添弟弟妹妹。”
“哇~~~~~”
糖崽高兴惨了,自从解开多了弟弟妹妹就会失宠的心结,本宝宝天天盼着呢。
林浅薇听得清清楚楚,她身边帮着切菜的荣靖肯定也听见了。
太难为情了啦!
瞅瞅,荣靖都快憋不住笑。
林浅薇袖子一撸,抄起锅铲想去拍司空霁几下,再一想……还是算了。
今晚不给司空霁肉吃比什么都管用。
哼!
荣靖露了一手,炒了一份肚丝。
林浅薇尝完就觉荣靖对沈然
有意思。
荣靖炒出来的味道十分对沈然的口味,沈然也很喜欢这道菜。
林浅薇顺嘴问道:“靖公主,从哪学来的这手艺?肚丝炒得又嫩又脆,我能一整盘给你吃完了。”
“皑关闲下来时,沈公子做这道菜吃,我挺喜欢,就学着做。”
“喜欢菜还是喜欢人?”
“菜,真的是菜。”
荣靖不强调后半句还好,一强调,就像在刻意掩饰。
林浅薇那颗当月老的心活了过来,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自己没有月老资格证,牵红线牵不好坏了姻缘,不就耽误荣靖和沈然的吗?
靖公主真要对沈大老板有意思,两人真要是命中注定,自然会有水到渠成喜结良缘的那天。
吃完饭,荣靖想出去玩。
糖崽巴不得。
一大一小商量一阵,决定去跑马场骑马。
林浅薇这几天腿脚利索,腰不酸,背不疼,出去走动走动当然是极好的。
司空霁负责一应安排工作,特意派星轨先去跑马场打招呼,清场。
所以林浅薇他们坐着马车到跑马场的时候,跑马场清清静静,由着糖崽撒欢打滚都行。
可是呢,总有人想借这个机会接近摄政王,纷纷派小厮跑腿,流
水一样往跑马场里送东西。
司空霁在完婚那天见礼就收,今天却一句话扔给跑马场的守卫,不管是谁送来的,通通不准拿进来。
林浅薇故意问道:“你是不是以身作则呀?推行新立法,拒不收受贿赂了。”
司空霁便给了林浅薇一句大实话,“这些东西没有贺礼贵重,卖都卖不掉,不能给将士们买好吃的,本王收来干嘛?”
好吧。
摄政王这话没毛病。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又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何必呢?
荣靖骑马带着糖崽跑了好几圈。
糖崽乐得不要不要的,“小姐姐好厉害呀!骑马比我娘亲骑得好,娘亲只知道坐黑风号私人飞机。”
荣靖暗暗一番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