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霁把林浅薇搂进怀里,“今晚宿在这陪陪本王。”
“你这太热了。”
“本王去你的帐子里。”
“我那只够住我一个人,你去的话太挤。”
“这……”
“太难办了对吧?还是听我的,我去打野味,你别惦记其他的。”
“其实也不难。”司空霁茅塞顿开般,“林子里宽敞凉快没有人,特别是晚上。”
呵呵!
林浅薇扭头就走,打味给这男人吃?拉倒吧亲爱的自己!
人家都馋她身子了,还稀罕野味?野战还差不多!
司空霁没有死心。
夜幕垂下。
他悄悄摸进林浅薇的帐子,要把她往林子里扛,只等四下无人就慢慢亲个够。
然而军情紧急,关外出现了一支天罗教的铁骑,约有好几百人,叫嚣着骂司空霁缩头乌龟,来皑关这么久了,都不敢出关一战。
司空霁冷着脸登上城楼。
弓箭手已就位,只待司空霁一声令下。
林浅薇才躲过一劫就来看热闹。
摄政王欲求不满,憋了一肚子火气,天罗教这个时候跑来挑衅,不就是找死么?!
看吧,龙龈剑瞬间出鞘。
司空霁一个人跃出城楼,护甲都没换,就那身如雪白衣,一小
会的工夫便把天罗教的数百铁骑杀得落花流水。
但,事情没有完。
林浅薇服了一回天罗教的神通广大,居然趁司空霁离营,把司空霁派去打探的十人小分队,全部打残了扔在大营外,另外还有一具尸体。
她和另外几位军医一起忙到天亮,把十人小分队的命,全部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她这才有时间找司空霁问问那具尸体的情况。
天罗教专门送来的。
死者一定不是普通人。
会不会是沈然?
林浅薇心里一凉,加快脚步走进司空霁的大帐,看见司空霁眉目凝重的坐在书案旁。
她心里更凉了,紧着嗓子眼问道:“是沈然的尸体吗?”
司空霁揭开盖在小木盘上的白布,道:“尸体面目全非,无法辨认,衣物也没有特别之处,但手里握着这个东西。”
“这…这是沈然的印章!”
林浅薇脸都白了,但她不相信那是沈然的尸体,戚叔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否则就是砸暗庭的招牌,连自家庭主的生死都打探不出来。
司空霁也觉不是沈然,道:“十有八。九天罗教故意拿具尸体,似是而非地指向沈然,扰乱我们的判断,试探我们的反应
。”
看见林浅薇苍白下来的脸色,司空霁握了握这女人的手,帮她定定神,也是叮嘱她,强调重点,“你若离营与沈然的人联系,务必小心,不要被跟踪了。”
“我会的。”
“越想救出沈然,越要沉得住气。”
“我们现在怎么办?”
“将计就计。”
林浅薇对上司空霁的视线,懂了。
她先去清点营里的药材,细细拟了一份采购清单,交给司空霁过目后,她再差人与药材商联系。
剩下一小部能在皑关关城内添购的药材,她找药铺一家一家看药材的成色,谈价钱,跟戚掌柜见了一面。
办完这些事,处处滴水漏,林浅薇花了四天的时间。
大帐外,林浅薇暗暗深吸一口气,一键开启表演模式。
她撩帘子进去问什么时候救沈然,问着问着就跟司空霁吵了起来,还动了手,星轨拼死隔进中间,她才停下,负气一个人出了大营,朝着皑关关城的东边走去,拐进一处四合院,反手把门一关。
“你走得好慢,本王等你好一会了。”司空霁道,从身后抱住林浅薇,埋在她脖弯里蹭蹭她的香气。
“你让星轨假扮你,在大帐里发脾气摔东西
,这能管用?”
“星轨跟了本王那么多年,学得最像的就是本王发脾气。”
“所以你经常这样偷偷跑出去和女人约会?”
“此话严重了,王妃,我们在钓鱼。”
司空霁说得一本正经,却把林浅薇抱了起来,去屋子里躺会。
这院子是他来皑关时私下里置办的,本想让这女人住在这里,没想这女人杀进军营,又还挺习惯军营的起居,除了那个肉笋。
这院子就闲置了下来。
不过也好,拿来钓鱼正合适。
林浅薇自己躺着,拂开腰上的大手,不要司空霁再搂着她,问道:“鱼儿真的会上钩吗?”
“应该会。”
天罗教能把人和尸体扔在城内军营的大门外,摆明城内有人接应,盯着军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