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薇看看熟睡的儿子,起身去药房抹药。
手腕越疼,她越愤恨难休。
“师父。”
嗯?!
裴楠在外面敲门。
林浅薇花了好大的劲才整理好表情,打开药房门的一看,司空霁居然也在!
裴楠来告辞,行个礼,师父再见,之后便走了。
屋檐下剩她和司空霁。
她不想忍着心里的愤恨,便操起岳山笛把司空霁往死里整!
夜色中,散发着微光的岳山笛格外锋利而又犀利。
司空霁虽没还手,但眉心越皱越紧,一连让了这女人几十个回合,这女人还不肯作罢!
他一咬牙,把林浅薇扔进药房,反手甩上药房门的,将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咚在门后面:“发什么疯?!”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今天才收裴楠做徒弟,你就被裴楠教坏了?你俩到底谁教谁?”
“司空霁!”林浅薇低吼,推了好几下没能推开,手腕更加酸疼得厉害,瞥见这男人防着她的断子绝孙脚,她就一巴掌朝这男人脸上抽。
司空霁及时挡下抽来的小爪子,深邃的眼里瞬间起了寒光。
还不够惯着这女人吗?
这女人要恨他到什么时候?
日子还过不过了?
想到当年
他拧断了这女人的手腕,他才缓下眼里的寒光,锁了这女人身上的大穴,拿上药油把这女人扛回卧房,放在熟睡的儿子身边。
林浅薇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软得像就像一滩烂泥,说话都吃力,又还是那么凶:“滚,别碰我!”
司空霁坐在榻边给林浅薇抹药,反正这女人再怎么凶,这会儿也打不到他咬不疼他。
他道:“本王当过去的事全过去了,希望你也如此。”
“不可能!”
“你若始终认为本王当年对不起你,本王可以弥补。”
“你滚,我…我不稀罕!”
“本王稀罕。”
这总行了吧?
林浅薇恶狠狠瞪着司空霁,这男人狠起来就不是人!
弥补?她能信?
她又不是智x!
“司空霁,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林浅薇使出仅有的力气冲司空霁低吼。
司空霁聋了似的,悠哉游哉抹着药,时不时看看吵醒儿子没有。
比起张牙舞爪,这女人软得像滩泥岂不更好?
他才不会给她解穴呢!
终于抹完药,林浅薇以为能迎来解放,不曾想,司空霁活动着指骨关节,跃跃欲试道:“本王给你的手腕做做按摩。”
“不要!”
“相信本王,
本王的按摩手法是裴楠教的,绝对不会乱摸。”
“……”
这货在开车吗?
“王妃,本王身上发硬的时候,都是自己解决。”
“……闭嘴!”
绝逼是在开车!
“裴楠说本王现在安居京都,有空的时候要多活动活动,自己给自己按一按,就不会总觉得身上的骨头发硬发僵了。”
啊?
大爷的!
原来是她想污了,人家不是那个地方硬。
“怎么样,舒服吗?”司空霁问道,自我感觉力度适中。裴楠也说过,抹完药油按一按揉一揉效果会更好。
林浅薇把眼睛一闭,装死。
她绝不承认这男人的按摩技术还可以,按得她手腕舒服极了,整个身体都管不住地渐渐放松下来。
然后……
她居然睡着了,天亮醒来时,她搂着儿子,司空霁搂着她。
可恶!
狗男人占她便宜!
林浅薇抬起断子绝孙脚就要朝司空霁踹。
糖崽在这个时候醒了,看见司空霁也在,欢欢喜喜爬进父王和娘亲的中间。
万岁~~
此时此刻,本宝宝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宝宝!
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
司空霁跟着也醒了,胳膊给儿子当枕头:“睡得好吗?翊儿。”
“嗯
嗯。”
“今天想去哪里玩?”
“哪里都不去,外面有坏人。娘亲,娘亲。”糖崽抱着林浅薇的胳膊又摇又晃:“今天就在王府里做好吃的吧,娘亲也别去霁意楼了,我有好多想吃的呢。”
林浅薇没法在儿子面前弄死司空霁,只好不搭理这狗男人。
她对儿子道:“今天要去一趟裴府,找你师兄玩。”
“师兄?”
“就是昨天喝酒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