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或者遇到特别的事?”
姚安北思索片刻,道:“那年出奇的冷,我在傍晚去莲花池边散心,不慎脚下打滑落入了池中,之后就染上了病症,再未好起来过。”
“一般大户
人家莲花池边都会铺满鹅卵石,走上去应该很安全,怎会脚下打滑,姚公子事后调查过么?”
“查过,那鹅卵石被动了手脚,最后被推出来顶罪的是府中一位姨娘。”
“顶罪?这么说来,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姚安北点头,“姑娘有所不知,姚府一共有两位公子,另一位是在下的继母所出。”
白子润冷哼,“什么继母,就是个心机叵测的毒妇,用尽手段爬上了主母的位置,后来又生了个不学无术,没出息的混账儿子。”
柳凝歌对后院里这些阴谋算计再熟悉不过,听他们大概一说就明白了里头的弯弯绕绕。
“姚公子怀疑真正害你的其实是继母?”
“不错,但只是怀疑,并无任何证据,父亲偏爱于她,加之在下现在成了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姚家今十有八。九要交到二弟手中。”
“真是想不明白,姚伯父年轻时也是个精明之人,怎么老了这么糊涂,居然为了个毒妇苛待原配所出的长子,还要将家中基业交到姚安成这个废物手中。”白子润不岔的嘟囔一句。
姚安北低头苦笑,“许是安成比我更懂得讨父亲欢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