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般的哀嚎回荡在院落里,听到人毛骨悚然。
“姑娘,陈员外是陵京里的富商,权利和势力都不容小觑
,您这样对他,恐怕会招惹大麻烦啊。”囡囡忧心道。
“放心,我有法子自保。”柳凝歌淡然站起身,用手掸了掸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正想着该怎么把陈华丢出院子,就见秦禹寒和折影走了回来。
“你们回来的刚好,折影,劳烦你帮我把这个碍眼的东西丢的远些。”
秦禹寒看了满身是血的陈华一眼,拧眉道:“怎么回事?”
囡囡:“公子,这是陵京里的富商,几次三番找姑娘麻烦,这次还带着人来想要强迫姑娘。”
强迫!
这两个字,无疑是犯了秦禹寒的逆鳞。
他眼底蒸腾出了浓烈的杀意,柳凝歌未免真的闹出人命,上前一步道:“该教训的都教训了,无需为这种人气恼,直接丢出去就是了。”
秦禹寒凝视了她须臾,怒意逐渐收敛,侧脸对折影吩咐道:“照着凝歌的话做。”
“是,主子。”
折影将死狗般的陈华提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院内地上沾满了血,看着就糟心,囡囡去打来了一盆水仔细擦洗,秦禹寒则带着柳凝歌回了房中。
“他有没有伤到你?”
柳凝歌浅笑,“没有,凭他还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