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个没长耳朵似的。”从门口路过的海棠又开始阴阳怪气,“陈员外的酒席也不是人人能吃得上的,说不定今晚以后,羽凝就脱离风月楼,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柳凝歌从前不屑于理会这个女人,可她几次三番前来挑衅,要是再不反击,恐怕就要被当成软柿子捏了。
“海棠
姐说的也有道理,陈员外虽然对女子凶残了点,但衣兜里有的是银子,只要我讨了他欢心,哪里还需要为赎身钱发愁。”
一提起赎身钱,海棠脸的绿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却三番两次来我面前挑衅,有这闲工夫,倒不如赶紧想办法筹银子,实在不行,我赞助你几两?”
“谁要你的臭钱!”海棠暴跳如雷,“别以为讨到了葛妈妈欢心你就能在楼内站稳脚,日子还长,你的下场说不定还不如我!”
“这话就是说笑了,这楼内女子,随便拎出一个都比你出色,我的下场再如何,也比你更舒坦些。”
“……”海棠恶狠狠瞪着眼,最终拂袖而去。
看了一场好戏的女子们掩唇窃笑,“羽凝,你真厉害,从前只有芙蓉姐姐能把她气成这样。”
“她自个儿要来找晦气,怪不得旁人。”
“你用不着跟她生气,海棠就是这样,看谁都不顺眼,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缘故,性子愈发暴躁了。”
一旁的粉衣女子冷哼,“离她被送去后院当杂役也没几天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她还如何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