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妹们快走吧,别跟这种人废话。”
门‘砰’的一声被关起,房内终于安静了下去,芙蓉嗅着空气里呛人的劣质脂粉味,起身推开了窗。
这一推,恰好与对面坐在窗前饮茶的柳凝歌四目相对。
两人房间只隔了一条长廊,这一眼,倒是让双方都生出了种他乡遇故人的熟悉感。
芙蓉在原地站了须臾,抬手关上了窗。她有预感,这女人绝对不简单,为了不节外生枝,还是少接触为宜。
柳凝歌看着对面紧闭的窗户,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盏,勾起了嘴角。
三日后,葛妈妈有些等不及了。
她上楼推开客房门,盯着坐在软榻上歇息的女人,道:“伤养的如何了?”
“托葛妈妈的福,已好了大半。”
“那就准备准备接客吧,我这几日投在你身上的银子,是时候该收回来了。”
柳凝歌淡笑,“葛妈妈,实在对不住,我昨日来了葵水,估计得五六天才能干净。”
“什么?”葛妈妈不悦的耷拉着脸,“银子一分没帮我赚着,事倒是挺多。”
“我也想为妈妈分忧,偏偏这具身子不争气,您且再等几日,到时候我定会将大把银子奉上。”
“你倒是挺懂事,也好,那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等葵水干净,你最好老老实实接客,否则别怪我不将情面。”
“是,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