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羡慕,不知属下何时能觅得良缘。”
正在帐篷另一侧擦拭佩剑的祁风淡淡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柳凝歌挑眉,“阿珂想成婚了?”
“属下还小,不急着成婚,就是看着一个个的都成双入对,感觉很羡慕。”小丫头将熟透的红薯夹出来,掰开一半大口咬下,“太香了,属下突然不羡慕陈小姐了,
谈情说爱哪比得上好吃的。”
“你啊,这一个冬天又圆润了许多,再胖下去轻功都快使不动了。”
白珂摆摆手,“不会不会,属下每年春日都会服用许多药,很快就会瘦了。”
柳凝歌疑惑,“你身子哪里不适么?为何要服药?”
“从前在师父身边时,师父喂属下吃了许多草药,说是可以百毒不侵,时日久了,身体就养成了药性。”
“姚杏林喂给你的都是怎样的草药?”
“很多,都是属下没见过的,大部分是从山上采摘而来。”
柳凝歌面色一沉。
这哪里是给白珂改善体质,分明是将她当成试毒的药人。
怪不得姚杏林对这个徒弟如此爱惜,原以为是视作女儿般疼爱,没想到是为了她特殊的体质。
可惜这傻丫头浑然不见,还一心认为师父是为了自己好。
“今年春日不必再服药了,我会给你开一剂方子调理身体。”
白珂抬头看了主子一眼,嘴里塞满了红薯,“就知道王妃对属下最好了,属下都听您的。”
祁风听着她天真的话,眸底划过了一抹痛楚。
数年来服用各种毒草,早已将白珂的身体淬炼成了毒物,哪里是几剂方子能够调理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