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
“怎么会。”柳凝歌握住了男人宽大的手掌,“王爷是世上最俊美的男子。”
秦禹寒喉结滚动了几圈,嗓音沙哑破碎,“还难受么?”
“头有些疼,其它地方没什么不适。”
“那就好,我想抱着你躺会儿。”
柳凝歌什么都没多说,身子往床榻内侧挪动了几下,腾出了位置。
秦禹寒躺了下去,手臂顺势将人儿揽入了怀里。
房间里很安静,可以清
晰的听到彼此心跳和呼吸声。
“看惯了你治病救人,竟忘了你也是会生病的。”
柳凝歌反拥住了秦王精壮的腰身,“让你担心了。”
“我突然明白了先前动用内力生病时,你为何会那么生气。”
“嗯?”
秦禹寒声音略显哽咽,“看着所爱之人病痛缠身,昏迷不醒,这种滋味比千刀万剐还要煎熬。”
“是啊,我先前煎熬了许多次,这回也轮到王爷了。”
“别再有下次了。”秦禹寒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绷了好几日的身子缓慢的松懈了下来,“我的凝歌要顺遂平安,长命百岁。”
“放心吧,就算没一百岁,我至少也能活到九十九。”
“嗯。”数日未曾合眼,松懈下来后,困意就涌现了上来。
秦禹寒手掌一下下拍着怀中女人后背,像在哄孩子一般,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两人都疲惫不堪,这一觉一起睡到了第二天晌午才醒来。
“头还疼么?”
柳凝歌眨眼,“不疼了,感觉精气神都回来了。”
“那我去准备些清淡的饭菜给你。”
秦禹寒去准备饭菜,知夏端着一盆热水走进了内室:“王妃,您可算是醒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