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黑。
他呼吸颤抖了几下,嗓音沙哑,“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没事,不算太疼,你替我上点药粉吧。”
“需要先消毒,否则伤口会感染。”
“行,
劳烦你帮我处理一下。”柳凝歌本来打算从实验室里弄点碘伏和镇痛的药物再处理,可秦禹寒既然已经说了,实在没理由拒绝。
“你忍耐一下,可能有点疼。”
“嗯。”
秦王拿起桌上一坛烈酒,将大半都倾洒在了伤口上。
在技术落后的古代,这就是最好的消毒方式,柳凝歌疼得浑身哆嗦,差点没晕过去。
该死,这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好了。”秦禹寒往伤口上撒了一些金疮药,用布条将伤口重新缠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会受这么严重的伤,是流民做的么?”
“跟他们没关系,是我逃出来的时候不慎摔到了山坡下。”
“还好找到的及时,若再晚一些,不知要出什么事。”秦禹寒后怕不已。
柳凝歌抬头笑了笑:“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么?你自己身子还病着,赶紧去床榻上躺着吧。”
“你不休息么?”
“休息,我们一起睡。”
“好。”
两人一同躺在了榻上。
这一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柳凝歌疲惫至极,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秦禹寒却久久没有睡意,目光紧盯着身旁的女人,一刻都舍不得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