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了。”
利安闷闷不乐的抱紧‘阿宁’,闭上眼睛,他摸着‘阿宁’热乎乎的皮肤,道,“为什么不是我的!”
“算了吧你,”艾尼握住楼梯慢慢下爬,眼角瞧见空荡荡的床铺,突然想到刚才那床被子好像是他床上的,“利安,你把我的被子抱上去啦。”他推开门,转头对二层大声问道。
“没有。”利安双手愉快地在‘阿宁’身上摸来摸去,‘阿宁’的皮肤真,等等,他记得阿宁是穿着衣服,为什么他能摸到‘阿宁’的皮肤!
“是我抱上去的。”
这糥糥的声音真像阿宁,艾尼想,他回过头,就见阿宁腼腆地站在桌边对他笑,手里还拿着一盘看起来香喷喷的菜。
“阿宁,你怎么把饭做了,我还想让你多睡一会,我——”艾尼结舌,他终于发现问题了,“你在这里,那上面那个是谁!”艾尼尖叫。
“是——”
“文伦!”
利安的一声惊慌的大叫,勾引了在他家周围转圈的某人,他猛得抬头看向艾尼家,抓着房壁飞快地爬上窗户,“利安,你——” 奥鲁斯才冒头,就看见利安慌张地把被子给一个什么东西掩上,然后立即站起来,刚从床上起来的利安衣服半敞着,艳色的小东西在衣襟后隐隐绰绰,看直眼的奥鲁斯瞬时哈喇子直流,黑脸的利安走到窗边,用力的关上窗户,他怒吼道,“你这个偷窥狂!”
撞到枪口的奥鲁斯,手指被窗户这么一夹,闷哼一声,从窗户掉到地上,曲膝减轻冲撞力的奥鲁斯,抬头委曲地喊道,“我没有!”
“谁管你有没有,快点给我滚!”利安打开窗户,指着远处,对他吼道,吼完,啪得一声又把窗户关上。
奥鲁斯盯了一会紧闭的窗户,就指望那扇窗户动一下,但利安显然没空理会他,窗户是动也没动一下,奥鲁斯垂头丧气地转身准备走回家,他心想,昨天利安还对他笑一下,今天就和别人睡在一起,而且还没穿着衣服,奥鲁斯猛然回过神,他这才发现刚才那个东西是人,还没穿衣服,霎时奥鲁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起来,他不管不顾——这时候再顾,指不定他伴侣就要被人拐走了——转身怒吼,“利安,那个没穿衣服和你睡在一起的人是谁!”
“什么!”三重奏。
于是,鸡飞狗跳了。
作者有话要说:手里拎着猎物,伊莱迅敏地跳上树屋,阶梯还没做好,伊莱是从客厅窗户翻进屋里,他推开隔开卧室与客厅的小门,抬头看向床,脸上愉快地笑意立刻僵化。
伊莱保持着开门的动作,他垂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手上的猎物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伊莱手微动,从昏迷醒来的猎物疯狂的挣扎,他轻哼一声,手上使力,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轻响,伊莱慢步走到窗边,把死去的猎物挂在窗户。
“早就该打断他的腿。”伊莱看着部落地方向柔声低语,他单手捂住沸腾着烈焰的眼睛,似乎想冷静下来,但从手掌缝隙下能看到他的眼角微微开裂,他在兽化。
伊莱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过了片刻,他似乎冷静了下来,放下手,从窗户跳下,顺着文伦留下的气味向部落慢慢走去。
他要冷静下来,伊莱竭力地克制自已愤怒情绪,他不能兽化,绝对不能!
——伊莱的回忆——
伊莱还记得在他三岁的时候,他们一族还有部落,但人数已不足百人,于是族长把所有的雌性都送到其他部落,又把雄性驱逐成为流浪兽人。
父母双亡的伊莱跟着他舅舅一起流浪,一直流浪到西部落,舅舅喜欢上那里一只雌性,他们停留了下来,但伊莱从没见他舅舅接近那只雌性,只是远远地看着他。
伊莱已经记不起舅舅眉目是什么样,但还记得舅舅看着那只雌性的眼神,爱恋而痛苦,还有让伊莱战栗的疯狂,那是本能在告诉他危险!
伊莱从没有问过他舅舅为什么不接近那只雌性,他很清楚地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记忆深处,有一份记忆告诉他,他们一族不能爱人。
“伊莱,你要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变成兽型,哪怕你身处险境,九死一生。”亲手割断自己脖子的舅舅在死前对伊莱微笑道,“如果你想要爱人,就不要让你的兽性控制自己,不要变成兽型,一次也不行,只要有一次,伊莱对你的灵魂承诺,离开他。”
“嗯,”六岁的伊莱,浅浅粉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死去舅舅的尸体,他许诺,“只要有一次,我就离开他。”
——回忆结束——
过去记忆让伊莱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停在小坡上,火红色的眼睛盯着渐渐热闹起来的部落,伊莱牙齿一咬,“文伦,你给我等着!”黑色的身影顺着气味狂奔而去。
艾尼的家里
熟睡中的文伦身体颤抖一下,他很累,没有醒来。
意识有些清醒的利安以为旁边人冷到,很顺手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抱。
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