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带着白浊的男人慌张地抱住倏然软倒的阿宁,他跪坐在草丛上,横抱起阿宁,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雌性微乱的呼吸让男人悄悄平静了些,他温柔的摸摸阿宁微红的脸颊,又亲亲阿宁的嘴唇,就见阿宁睫毛轻颤,雾蒙蒙的黑眸带着些茫然地直瞪着他。
真可爱,雄性开心地想,趁着阿宁迷糊,又亲亲阿宁艳红微肿的嘴唇。
意识还有些不清醒地阿宁盯了一会雄性脸上白色的印迹,哦,天啊,反应过来的阿宁在心里哀号一声,脸顿时烧了起来。
男人没有发现,他认为阿宁只是害羞之前的事,他伸出双手抱起阿宁,把被压得有点痛的脚收回来,改成盘坐,然后把阿宁放在正中间,牢牢地抱紧。
没力气的阿宁双手按在男人肩膀上慢慢蠕动着,他裤子没穿好,脚有些不好使力。
男人有些疑惑阿宁的动作,他伸出手,把阿宁面对面地抱起。
“怎么了?”
“没……”阿宁伸手摸摸男人的脸,把那些浊液擦掉。
看到阿宁手上的液体,男人才明白过来,他看着阿宁通红的脸蛋,闪躲的眼神,心头微动,伸手抓过阿宁还粘着液体的手,轻柔的舔食起来。
“你…伊鲁!”阿宁觉得自己现在简直要燃烧起来了。
“阿宁的味道。”男人低声道,嘴里还含着阿宁颤抖的手指,不肯放。
闻言,阿宁瞪大眼睛,这这这,他是被调戏了对吧,对吧,对个骨头,阿宁磨牙,豆腐都已经被吃干净了,现在不就是被调戏两句,有什么……去死吧!
恼差成怒的阿宁,突然用力把男人推倒,他不是没进圣地前不能做那事吗,正好他可以做!
刚发泄完的阿宁的力气不大,男人的反射神经显然不错,被推到的同时把手臂一曲。
他们身下是沼泽地难得没被水浸透的草丛堆,这茂密的杂草坐着还算舒服,但不代表这里没有小颗的石块,曲关节正中一块小石头的男人不由一声闷哼,迅速地单手抱住压着他的阿宁,又挺直背坐了起来,他咧着嘴,发出嘶嘶声,这种麻疼可比直接的疼痛恼人得多。
阿宁一怔,就见男人皱紧眉头,他心上一慌,急忙问道,“撞哪了,很疼吗?”手足无措的阿宁小心地捧着男人的手臂,想看哪里撞到,又怕不小心碰到伤口。
“没事,”男人摇摇头,安慰道,“就是有些麻,不疼。”
“胡说,撞到‘关节’最难受了,”见男人宽慰自己,阿宁反而更加责备自己,不就是调戏两句话,反正坦诚相对都不知多少几次,有什么好恼的,“都怪我。”阿宁突然发现,打从自己遇到男人起,就一直在给男人添麻烦,这一发现,让他十分沮丧的伸手揉着男人的曲关节。
“不关阿宁的事。”男人低声道,轻拍着阿宁的背,“是我没找好地方。”
阿宁抬头看着男人,心里刚一阵感动,就听男人又道,“下次我一定会找一个好地方,阿宁可以放心把我推倒。”
……啥?
阿宁突然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他默默地低下头,原本帮男人揉关节的手,突然动作一变,十分迅速的把男人的手臂弯曲伸直伸直弯曲,全然无视男人闷哼声,连做十几下,他才慢慢停下。
“还麻么?”
原来还眉头微皱的男人他动动手臂,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那就好。”木着脸地阿宁点点头,身体一软,软绵绵的趴在男人身上。
“阿宁?”男人赶紧抱住阿宁,担心他是不是身上难受。
“没事。”阿宁应声,闷闷地挥挥手,他都这么说了,这要他怎么下手啊,一直以来阿宁都觉得薄脸皮是他纯良的表现,现在,他极是后悔为什么他的脸皮这么薄。
只要再厚一点,呜,一点就好了。
“都是你的错。”
“嗯。”
应那么快干嘛啊!暗恨自己竟因男人的回答心里感动地阿宁,无限哀悼自己也许再没反攻的机会,就算有,呜,说不定,又会当没看到,然后事后自怨自艾。
这还不如没看到,思绪混乱的阿宁有些抓狂,他又不是先天就是受,又不是没想过压倒男人,如果不压倒男人一次保不定他会后悔终生,所以这感动什么的都闪边吧!
在一番乱七八糟的思索下,最后决定怎么也要反攻一次的阿宁,抬起头,正好对上正默默看着他的男人,发光的眼睛,脉脉含情的表情,让阿宁心跳猛得加快,他攀着雄性宽厚的肩膀,咬上男人的嘴唇,轻轻用牙齿磨蹭。
男人的嘴巴上一软,睁大的眼睛就见雌性眼角的微红,于是他非常热情的抱紧阿宁,反扑!
躲在树后面的文伦,捂着烧红的脸,满脑都是雌性□时性感消魂的□声。
偷看了有一会的文伦眼睛睁得老大,盯着又缠在一起的两人,好想看过程,他来时阿宁已经快失去意识了,背对着阿宁的文伦只能看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