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派众女弟子听闻定逸之死乃是扶桑忍者所为,皆是面露无比诧异的神色,尤其是定闲师太眉头紧皱,郑重说道:“这扶桑忍者一脉,一向与我恒山派无冤无仇,也不知为何居然要下此杀手?!”
东方小白对此也是千头万绪。
“其实先前我与令狐前去嵩山亦是遇到了一个扶桑忍者,起先我把他击毙了,我便没多想,,此下却是觉得·。。。大有蹊跷啊。。。”
定逸师太在武林中武功虽然排名不是顶尖,倒是她刚正不阿,又素来喜欢拔刀相助,所以她在武林上还是很有威望的。这扶桑忍者居然敢下此杀手。莫非是要向中原武林挑衅不成?
东方小白继续暗自沉思,又仔细看了看那些层次不一的针口。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些针口虽然并不具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我看着却有几分如葵花宝典的招式,只是远没有得到精髓而已。”
东方小白此话一出,恒山派上下皆是神色激动,毕竟能有从犯的线索,主犯亦不是不可能找不出来。当下便见得仪琳焦急上前问道:“东方教主可知道这天下间到底还有谁习过这葵花宝典?!”
东方小白闻言,心中暗暗摇头,葵花宝典乃是武林至宝,又在十年前被东方小白亲手毁去,绝不肯流传在外。。。除非。。。
东方小白脑海里突然一闪,忍不住说道:“莫非是辟邪剑谱?”
恒山派的大小尼姑对此,更是面露极其一种诡异的面色,便有小尼姑说道:“莫非是林家的祖传剑谱?!难道是林平之所为?”
东方小白倒是斩钉截铁的否定掉。
“不可能。莫说我先前已经叫林平之前去福建林家老宅毁掉那辟邪剑谱,便若是真的他去练了,辟邪剑谱乃是极其速成的法子,下手也绝不会这般没力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沉默了。
此番算计下来,除了知道这么点线索,别的居然一点明细都没有了。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的,东方小白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但是东方小白就是有种无比强烈的预感。这件事还有少林寺上的事情,要么是岳不群,要么就是左冷禅,绝对是这两人中的一个人干的。
令狐冲看着在场众人皆是沉默,一筹莫展,微微上前,拍了拍东方小白的肩膀,提议到:“我估摸着平之和盈盈也差不多回来了,不若飞鸽传书,把他们也唤来可好?想来总会有办法的。”
东方小白闻言,也觉得此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当下便吹了一声口哨,找来一白一黑两只信鸽,分别传林平之和向问天。
白鸽是给林平之和任盈盈的,乃是叫他们办完事情后,速速来衡山城与他们碰面。而黑鸽则是给向问天的,要他马上回黑木崖,把扶桑忍者和定逸之死马上禀报总坛,好叫童柏雄和桑三娘有个准备。
飞鸽传书,自比快马驿站传递要快上不少,两日之后三人便收到了东方小白的来信,东方小白信中所言,很是郑重,三人自是看出此事之重大,连忙兵分二路,向着目的地快马飞驰。
在等待的这期间内。东方小白又仔仔细细的把一切给过了一遍,心中倒是多少知道了点凶手的目的了。怕是此刻林平之已经毁去了辟邪剑谱,而那所得剑谱之人定是各大门派中身居高位,又极富野心只是。想来此人定是原先想把希望寄托在辟邪剑谱之上,但是无奈林平之毁掉了辟邪剑谱,所以此人只能寻找别的强援,作为助力,而扶桑一脉自古便对我中原虎视眈眈,恨不得把整个九州吞入囊中,这下这双方肯定是在一些锲机之下,一拍即合,然后开始大展手脚了。
东方小白这些天一直游丝此时,恒山派的女尼姑们也并没有消停。她们很多人还沉浸在定逸师太亡故的悲痛之中不可自拔,还有些人,则担心这偌大的恒山派失去了支柱,在这弱肉强食的武林之中,前景又会如何?
倒是令狐冲这些日子来,日日面对这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尼姑,不免心软了,那与生俱来的侠义情节又油然而生,提她们打发掉了不少因知道恒山失去掌门而妄图来打秋风的三教九流。而恒山派的众女弟子,见得令狐冲如此和蔼可亲,又仗义至极,完全不似江湖上所说的那般,再加上令狐冲那长的一幅好皮囊,个个心中皆是暗自的欢喜不已。
这几日来,定闲师太与别的一些老一辈的恒山派前辈皆是默默的看着令狐冲豪气而狭义的举动,一边欢喜之余,却是又多了些思量。
终于,有一日子,在令狐冲又帮恒山派打发掉一些伪装成日月神教弟子的嵩山派,定逸与几位师太皆是上前拦住了令狐冲的去路。
“几位师太这大半夜的找晚辈有什么事?”
无故被堵,令狐冲虽说不上郁闷,但是纳闷还是有的。
却见得几位老师太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令狐冲一眼,皆是面露满意而期待的神色,只见得为首的定闲师太口颂了一下“阿弥陀佛。”从怀里掏出一串很是古朴但是做功精致,还散发着阵阵檀香的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