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待得看见东方小白走后,才直楞楞的看着墙壁上那三个被细针戳穿的孔,不禁冷汗连连,顿时后怕的对着朱厚熜跪下请罪:“属下护主不利,望陛下赐罪!”
朱厚熜闻言,倒是不可置否,只是一直盯着东方小白消失的地方,呢喃道:“罢了,他若是要怎样,天下间也没几个人能留的住他。”
护卫见得朱厚熜并未怪罪,但是依旧并未松口气,反而更加紧张的说道:“主子,你真要迎此人回宫吗?他可是。。。”
朱厚熜听此,却是眼中精光一闪,斩钉截铁地狠狠说道:“当然,我等了十年,忍了十年,自然是言出必行!”
花开两头。
话说,东方小白听了朱厚熜的一番话可谓是落荒而逃。
只见东方小白红影连连,飞速的在林间飞过,最终肥飞落在一个竹舍院落之中,嘴里还一直碎碎念的骂道:“麻痹个神经病,今天本教主出门真是没看黄历,十年前就知道这货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十年更加癫狂,他怎么不回去多吃点药啊。。。”
东方小白此时脑子了乱哄哄一团,心想自己虽然是个gay,但也没沦落到一定要是个受啊,虽然是个受,怎么也不至于连个妻都不是,是个妾吧。。。
这越想,东方小白越是恼火,直接一掌,把一个石桌子劈成了四瓣。
教主发火,全院遭殃,当下便见得整个院子里,飞沙走石,惊的整个林子里的鸟都开始扑腾的乱飞起来。
似是察觉到院子里的吵闹,任盈盈连忙从屋子里跑出来。只见得早上还是整整齐齐的院子,此下已经是一团混乱,桌子椅子撒了一地,各种小动物皆是瑟瑟发抖走低头状,而东方小白正似乎在那浑身冒着黑色不明气体。。。。
“东方叔叔,你这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气啊。。。”
任盈盈见此,还以为发生了大事,急忙走到东方小白身边,关切问道。
这些天,林平之一直与任盈盈在一处,此下任盈盈走出去,林平之亦是跟了出来,同样见得东方小白的神情,心中却是有点小小的害怕,但是还算有礼数,上前说道:“见过东方教主。”
东方小白见得是盈盈和林平之,再是心中觉得不好在晚辈面前泄了面子,当下清了清嗓子,忍着内心的怒吼,淡淡说道:“无事,只是被一些阿猫阿狗给气着了。”
任盈盈自然是不知道这阿猫阿狗指的居然是当今皇上,还以为是五岳剑派那些所谓的伪君子,当下自是连忙说道:“东方叔叔勿要生气,以我日月神教的势力,迟早有一天会把那些个伪君子一一铲除的。”
东方小白是听得出任盈盈的安慰的,心中气虽然憋着,但是他一贯是爱面子的很,却也懒得解释,只好说道:“本教主才不会和那般人计较,。”
只是话这么说,又是一叫踢翻了一个花瓶。
这东西砸也砸了,摔也摔了。东方小白的气也总算消了不少。
当下便又看了看任盈盈和林平之,突然说道:“这江湖上的事情,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今日便要回黑木崖,你们是要和我走呢?还是在这在呆着?”
这话虽然是问的两个人,但是重点自然是在任盈盈身上,只见得任盈盈与林平之对视一眼,却是说道:“盈盈还是留着这,不随东方叔叔回黑木崖了。”
东方小白把二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只见得林平之望着任盈盈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而任盈盈左思右想,做出了回答。
“林平之。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你家洛阳向阳巷老宅的事情吗?”
林平之一听是关于自家最最重要的事情,当下面色一变,很是恳切的说道:“自是记得。”
东方小白听此,却是看了看任盈盈,眼神一瞟,示意其回避,任盈盈见得东方小白的眼神,心中很是纠结,看了看林平之,又看了看东方小白,最终还是姗姗离去。
东方小白见得任盈盈走了,这才说道:“我实话告诉你,这辟邪剑法,你练不得。”
“为何?!”
这不是东方小白第一次提起辟邪剑法不能练的事情,但是林平之每每想到此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东方小白此下倒是直言不讳,心想反正他林平之便是自己不告诉他,他去寻到了辟邪剑法也会知道的,于是就冷冷说道:“那我便告诉你,这辟邪剑法却是精妙,但是其总纲里开头便是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什么?!”
林平之闻言,不禁低声叫了出来,连退数步。他心中知道,依照着东方小白的地位与武功,是绝不会骗他,但是他又怎能接受这个现实?
但是除了这个原因,又还有什么原因能让自家祖父如此避讳辟邪剑法?
当下,东方小白把林平之的神态一一看在眼里,依旧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得你祖父之托,救你林家,自也不会撒手不管。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你自己去寻了那辟邪剑法,毁了他,我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