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官道上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刚抽出绿芽的杨,依依动人。
刘洋骑着马车,身穿着蓑衣,穿行在一片不是很惹眼的树林里。看着身后那一袭如花红衣的男子,手持一把碧青荷叶伞,轻点着脚尖不急不慢地跟在自己的身侧,说不出的从容洒脱,亦如宝玉般,在这泥泞的路道上,浑然不沾丝毫尘埃。
“杨公子真是好轻功。”跟在刘洋身边的老师傅刘叔,看见东方小白灵动的身形,不禁赞叹道。
却说,东方小白先前一听得这很是好玩的少年居然是刘正风的儿子,一时间难免起了意,当下便化名“杨白”,说是正好要去姑苏,取道衡山城自是顺路,正好结伴。
刘洋本就觉得东方小白乃是这世上少有的佳人,虽是男子,但男性多是视觉动物,自是不会拒绝东方小白的提议,反而心中隐隐的泛起一种叫做“欣喜”的感觉。
本来刘洋见得东方小白如此“娇弱”的小男生一人步行很是心中怜惜,但是奈何自己这方出门也没带多余的马匹,想着邀请东方小白与自己同骑马,未料却被东方小白一口拒绝。
“你个小娃娃,看我干什么!”
东方小白察觉到刘洋又开始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目光,顿时眉毛一挑,冲着刘洋很是灿烂的一笑,落得刘洋眼中眼中,只觉得一如黛青山绽满春花,又是心神一阵荡漾,手中的马缰绳都没抓住,马一跑,居然就一个踉跄,摔下了马背来。
“哈哈哈!!!”
见此,东方小白哪还能忍耐,立即笑的腰都快直不了了,举着伞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刘洋摔下马来,直觉得眼前一黑,但到底有武功底子,却是马上就回过身来,摸摸头,看了一眼笑得在那颤抖的东方小白,却是一张本就嫩的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当下,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最后连刘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此下的雨林之中,两个少年的声音响彻树林,惊起一阵鸟雀,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不好有杀气!”
便在这时,却见刘洋身边的刘叔老者突然拉住刘洋,低声说道。
刘叔是刘洋身边的老人,走南闯北江湖经验非常,此话一出,众人闻之,立即警惕,暗自握住刀柄,便连刘洋也立即停住了声响。
果然,便在刘叔落话没多久,只听见数声散乱的脚步声猛的向此传来,不过,东方小白却是不管什么,依旧笑他该笑的,我自依旧。
却是一群身着青衣的武林人向着着树林深处匆匆跑来。
“华山派岳掌门?”
刘洋见得来者众人隐隐以一书生打扮的男子为首,却是一眼便认出来人,朗声说道。
此番来人却是华山派,只见得岳不群先前只顾着往树林深处跑,未察觉到树林中还有别人,此下见得刘洋的话,当下定睛一看,眼睛一眯,很是焦急中夹杂着和蔼的语气说道:“原来是衡山派刘贤侄。”
五岳剑派除却少林武当可谓是武林正派的鼻首,因此各派掌门在江湖中地位自是极高,当下刘洋见得一派掌门居然如此可亲,再加上“君子剑”本就风评不错,所以很是高兴的说道:“见过岳师伯却是小生三生有幸。只是。。。”当下刘洋瞟了一眼华山派众人,感觉到他们似乎很是焦急而慌乱的神色,自是问道:“不知为何众位形色匆匆?”
听此,岳不群却是面色一紧,很是惭愧道:“我华山派自黑木崖几番波折下山之后,奈何魔教妖人还是狼子野心,居然派下众弟子来追杀我等,我等寡不敌众,却是只好先行退避。”
刘洋听此,顿时面色也是一变,却是听得“魔教”二字,亦是心惊,知晓了自己等人怕是遇上了无妄之灾了。
倒是东方小白听此,心中极其不屑,一来他心知自己绝对没有派人下崖追杀,这些人便胡乱抠屎盆子在日月神教上,真是恶心,再者。。。:“你们这些人还真是有趣,别人已经追杀到后面了,还有空在这说说笑笑,想来那魔教也没什么可怕的嘛。”
众人倒是听得一少年很是嘲讽的话语,便连岳不群也是老脸一紧,但是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往着说话者望去,只见得一红衣少年,手持一把荷叶伞办半遮着脸,似是看的不真切,倒是有几番熟悉之感。
“这位小兄弟想来是不知魔教妖人的歹毒,这。。。”
岳不群刚要说点什么,却听身后的令狐冲亦是看见红衣少年,突然眼神一闪,大声叫道:“你是那妖。。!”
但是便连令狐冲刚也说到一半,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大声叫道:“哈哈!我看你华山派这下怎么逃脱,我日月神教定要把你们抽经扒皮,用来祭我教先去的任大教主!”
说罢,却是直接抽出腰间弯刀向着华山派杀去,五岳剑派自诩同气连枝,见得魔教妖人自是不会袖手帮派,刘洋等亦是拔刀相助,当下只听“乒乒乓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