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习旗营长董浩看到自己的旗营被冲垮了,他虽然竭力的想要召集残存的弟兄聚拢,可是大批的南方军常规部队又嗷嗷叫的扑了上来。
面对那一片宛如乌云般涌来的军队,见习旗营长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杀!”
见习旗营长董浩捡起了一块残破的盾牌,一刀劈翻了扑向他的南方军。
旋即就被另一名南方军抱住了腰,然后狠狠的撞翻在地,在地上翻滚了起来,无数双脚从他们的身上踩过,疼的董浩龇牙咧嘴。
他将刀柄砸向了这名南方军的面部,顿时将他的脸砸了一个稀巴烂,然后将其掀开了。
两支锐利的长矛狠狠的扎向了见习旗营长董浩,试图将他钉死在地上。
董浩一个翻滚躲避过了锐利的长矛,两支长矛深深的扎进了泥土里。
“铿!”
董浩格挡住了砍向他脖颈的战刀,一脚将身前的一名南方军军官踹飞了出去,身形急速的后退。
因为董浩知道个人力量面对宛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南方军,不被乱刃分尸,也会被踩死。
董浩退入了混战的战场,逐渐的收拢了一些陷入苦战的弟兄,在南方军的冲锋浪潮中,形成了一个婉如磐石般的孤岛,遭遇到了猛烈的冲杀。
好在旗团长田昌杰将预备的一个旗营迅速的调了上来,堪堪的挡住了骷髅营的凌厉的攻势。
南方军的进攻部队本就将清河军的阵线打的凹了进去,现在虽然差点突破了清河军的阵线,可是却让他们相当一部分的军队,陷入了了这个凹部。
“呜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响彻战场,掩盖了战场上哪喧嚣的喊杀声。
两翼的清河军骑兵部队听到号角声后,也都纷纷的催动了战马,缓缓而动。
黑压压的清河军骑兵宛如厚重的大山一般,战马打着鼻响,黑衣黑甲的骑兵们面色冷峻,一片雪亮的刀光透着凌厉的杀气。
骑兵第十三旗团的四个骑兵旗营从两翼出击,然后宛如两把锋利的刀子一般,切进了南方军进攻部队的侧翼。
清河军骑兵马蹄声轰隆,骁勇善战的骑兵们在马背上挥舞着战刀,将一名名南方军劈翻在地,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看到清河军的骑兵将自己麾下的兵马成片的砍翻在地,南方军的少将军罗靖和麾下将领们都是面色发白。
他们南方军缺少战马,也没有成建制的骑兵部队,自然没有见识过集群骑兵的冲击力量。
此刻看到他们的军队在迅猛如雷的骑兵集群冲击下四分五裂,也是心惊不已。
“调第二十,二十一,二十二营上去挡住贼军骑兵!”
少将军罗靖急忙的抽调了几个营的南方军去阻挡清河军的骑兵部队。
可是这几个营的南方军和清河军骑兵刚一接触,就被打的落花流水。
成片的南方军被清河军的骑兵撞飞,砍成了碎片,吓得其余南方军士兵落荒而逃。
好几个营的南方军被清河军的骑兵部队冲垮,黑压压的骑兵部队以密集的队形冲锋,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势不可挡。
刚才因为骷髅营投入战场而士气高涨的南方军各路部队,面对宛如那一片锋利的骑兵战刀,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阵型不断的崩溃。
清河军的骑兵部队在南方军的军队中冲杀了一个来回,杀得各路南方军部队胆寒,地上也是遗尸累累。
“咚咚咚!”
当清河军骑兵部队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打的各路南方军溃不成军的时候,一直保持着防御姿态的清河军步兵部队也开始发力。
两翼的步兵旗营向嵌入他们阵线的南方军展开了猛烈的进攻,无数的刀枪剑戟,都一个劲的朝着南方军身上招呼。
特别是冲锋在最前边的骷髅营的士兵,他们几乎要承受三面的攻击,伤亡也是陡然增大。
可是他们的后续部队被清河军骑兵不断的打垮击溃,他们已经后继无力了。
看到彪悍的清河军骑兵再次的冲杀而来,那些惊魂未定的南方军队伍轰然而散,纷纷的躲避,就像是躲避瘟疫一般。
清河军在数万南方军的队伍中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有一些自持悍勇的南方军功勋部队试图上去拦截,可是很快就被杀得尸横遍野。
雷鸣这位第二兵团副兵团长亲自的率领骑兵部队冲锋,凿穿了南方军那混乱的队伍,他也是浑身透血。
喘着粗气的副兵团长雷鸣命令一万骑兵分为分为几路继续的冲杀切割南方军的部队,他自己亲率两个骑兵旗营,扑向了南方军中军所在。
此刻南方军少将军罗靖手里只有五千骷髅营以及三个从战场撤下来整队的野战营。
看到朝着他们席卷而来的清河军骑兵,罗靖的面色也是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挡住贼军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