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军各部队争先恐后的逃亡,漫山遍野都是狼狈不堪的身影。
“将军有令,投降免死!”
“将军有令,投降免死!”
清河军的骑兵们纵横驰骋,声如闷雷般响彻四野。
听到身后那宛如潮水般密集的铁蹄声,疲倦不堪的民军士兵满脸的慌乱和恐惧。
“跑,跑不动了。”
民军士兵们这几日一直都没吃饱饭,面对骑兵的追击,很快就气喘吁吁双腿发软。
“投降,我们投降了。”
面对骁勇彪悍的清河军第九旗团骑兵们,民军士兵们成片成片的扔掉武器,跪伏在地投降。
清河军骑兵压根就没有理会这些跪伏在地的民军士兵们,纵马从他们身旁掠过,朝着远处席卷而去。
一队队披坚执锐的清河军步兵很快就跟了上来,这才将投降的民军士兵缴械看管起来。
许多的民军士兵不敢走大路,专门朝着那些小路和山沟里钻,试图摆脱清河军。
可是清河军遭遇布下了天罗地网,各处山口道路均有清河军士兵扼守,民军压根逃无可逃。
“公子,前边山口被贼军占据了!”
秦家老四带着一队民军士兵沿着小道狼狈不堪的逃离,可是很快他们就发现,前边的山口有清河军守卫。
“公子,后边有贼军追了上来!”
一名断后的民军军官气喘吁吁的大步追上秦山,指着身后大声道。
秦山朝着身后望去,只见大批身穿黑衣的清河军士兵手持利刃,正蜂拥而来。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可免死!”
守卫山口的一名清河军千人将看到进退两难的民军士兵,大声的喊话。
“投降个屁,我秦家死也不投降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秦山看到神情疲惫的民军士兵们,高高的扬起了手里的战刀。
“杀啊!”
山道上响起震天的喊杀声,民军士兵们纷纷呐喊着扑向了山口。
守卫山口的清河军千人将冷笑一声,一挥手,几十名弓兵迅速弯弓搭箭,锋利的箭矢对准了扑上来的民军士兵们。
“嗖嗖嗖!”
在箭矢的破空声中,民军的队伍中迸溅出了朵朵血花,许多人惨叫着滚倒在地。
秦山率领的这些民军都是他的嫡系亲卫,此刻为了活命也是不顾伤亡的冲锋。
前边的人中箭倒下了,后边的人依然张牙舞爪的往前扑,秦山他们很快就冲到了山口。
可是持盾的清河军士兵组成的盾牌挡住了他们,无数锐利的长矛一扎一个血窟窿,前排的民军士兵不断的倒在盾牌跟前。
“死!”
秦山这位五虎将倒也悍勇无比,手里的战刀带着呼啸声劈砍出去。
“呼啦!”
清河军手里的圆盾哗啦的直接被劈碎,持盾的清河军士兵也被趋势不减的战刀给劈的鲜血飞溅。
清河军士兵们看到秦山如此骁勇,也是满脸的骇然,刀盾兵纷纷后退。
“刺!”
几支乌黑的长矛从几个方向刺向了秦山,但是均被秦山的战刀给齐齐的削断。
秦山宛如一头发狂的疯狗一般,不管不顾的冲杀,好几名清河军士兵血溅当场。
“上!”
清河军千人将满脸的寒霜,亲自的拎着战刀冲到了秦山的跟前。
“铿锵!”
清河军千人将和秦山的战刀碰撞,千人将被战刀上的反震之力震的蹭蹭的后退了好几步。
秦山没有想到一名名不见经传的清河军军官竟然能够挡住他的一刀,也是面露凝重色。
“杀!”
秦山不敢恋战,因为大批的清河军已经从他们的身后扑了过来。
秦山拎着战刀抢攻,清河军的千人将自知不是对手,改为防御的姿态,拖住了秦山。
清河军千人将拖住了秦山,其余的民军士兵们虽然冲得凶猛,却被清河军步兵死死的挡住了。
片刻的功夫,大批的清河军就杀到,腹背受敌的民军士兵处境更加的艰难。
秦山虽骁勇,可是清河军的整体实力也不弱,秦山他们始终难以脱身。
仅仅十多分钟,秦山以及跟随他突围的四百余亲卫民军的皆被斩了首级。
当秦山被清河军步兵在山口斩杀的时候,在五里外的一条水沟旁,秦家老三也死在了清河军骑兵的围杀中。
民军各部队兵败如山倒,所有人都在争相逃命,那些强征而来的青壮更是成批的投降。
跟随民军各将领逃亡的均为他们各自的亲卫嫡系部队,他们遭遇到了各路清河军的截杀。
特别是清河军骑兵第九旗团投入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