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殿下答应我们,只要我们出兵助剿贼军,鲁阳行省南部几个府县将交由我们负责,你们怎么出尔反尔呢?”
当陈子昂率领清河军抵达了江北行省东部的云溪府的时候,民军第二十兵团中军大帐内,气氛却有些紧张。
面对宁王派来的使者,骁骑将军秦川的面色有些不好,言语中也带着火气。
宁王当初派人邀请他率军进入鲁阳行省夹击陈子昂的清河军,并且许诺给他南部的几个府县。
与此同时,宁王还会向朝廷举荐,让秦川从骁骑将军晋升为平贼将军。
可是现在宁王却派人到秦川的中军大帐,要求他们立即让出鲁阳南部的几个府县,退回江北行省。
南部的几个府县已经成为了秦川嘴里的肉,现在宁王前来索要,他又怎么甘心让出去呢。
“秦老将军此话差异,当初宁王殿下说的明白,让你们协助进剿贼军,成功之后可以让民军第二十兵团负责南部几个府县的秩序整顿。”
“可是现在你们却故意的放走了贼军,导致剿贼大业功亏一篑,宁王没有上奏参你们一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们却还想占据这几个府县,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使者也是寸步不让的讥讽道。
“哼,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故意放走了贼军?”
面对宁王使者扣到脑袋上的大帽子,秦川也是老狐狸,当即出言反驳。
“我们两家商议共同进剿贼军,可是我们在鹰嘴峰和贼军大战数场,损兵折将,宁王的兵马又在何处?”
“我军力战不敌,这才让贼军逃窜,你们反而前来兴师问罪,是何道理?!”秦川大声的反问道。
“秦老将军,我也不在这里同你争辩,我就问你一句话,让不让出鲁阳行省南部的几个府县?”
“我不让又如何?!”
“秦老将军可不要犯糊涂以卵击石啊。”宁王使者的话语中警告意味十足。
“宁王难道还敢向我民军进攻不成??”
“我民军第二十兵团虽实力不如宁王,可是鱼死网破,却也不怵。”
“你我两家都是朝廷的军队,宁王殿下自然不会向你们进军,可是我们要过来剿贼,你们总不能拦着吧,倘若是你们要是阻拦,那就是通贼。”
“你!”
正当宁王的使者和秦川针对鲁阳行省南部几个府县的归属问题争的面红耳赤的时候,外边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爹,爹,不好了!”
秦家老四秦山没有经过通禀,直接风风火火的闯入了中军大帐。
“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给我滚出去!”
秦川现在正满肚子的火气,看到自己的儿子秦山闯进来,忍不住的大声呵斥起来。
“爹,大事不好了,贼军突然转道进入了江北行省!”
秦山也顾不得自己老爹的呵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
“什么?!”
听到秦山的话后,骁骑将军秦川也是腾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不是让你率部尾随监视他们吗,怎么突然就”
秦川情急之下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宁王使者,话说了一半,这才急忙的闭嘴了,意识到有外人在场。
宁王使者此刻的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他知道秦川为了保存实力,故意的让开一条路放陈子昂清河军离开了。
现在陈子昂的清河军非但没有去东江行省,反而转道去了秦家的老巢,江北行省。
这等于是秦川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宁王的使者自然心里高兴。
现在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秦川也没功夫在这里和宁王的使者扯皮南部几个府县的归属问题了。
“你回去告诉宁王殿下,待我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再议鲁阳行省南部几个府县的归属问题。”
秦川说完直接挥挥手,让人送客。
“听说贼军兵强马壮的,秦老将军可需要我们的帮助?”宁王使者笑着问。
“不必了!”
秦川自然清楚,请神容易送神难,宁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好,告辞。”
宁王使者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现在也急着回去禀报,所以也不久留,匆匆的告辞里。
“你说,你一直盯着贼军的,现在贼军怎么就突然到了咱们江北行省?!”
待到宁王使者离开后,秦川盯着自己的儿子秦山冷冷的质问。
“爹,我一直盯着他们呢,也看到他们离开鲁阳行省进入了云山行省。”
秦山解释道:“他们进入云山行省后,我就没有继续的跟了,谁知道我们返回的半道上,江北总督派人来报,贼军出现在了云溪府。”
陈子昂他们的确离开鲁阳行省后进入了云山行省,只不过他们在脱离了民军第二十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