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军老兵的突击,民军的阵列直接被搅了。
民军的士兵试图将这些突进队伍的清河军老兵围杀了,可是他们的注意力被吸引住了,清河军趁机上压,直接导致他们的阵线节节后退。
原本阵线在清河军的猛烈进攻下就摇摇欲坠,现在阵脚不稳,防线直接稳不住了。
面对那些浑身是血依然朝着他们猛扑的清河军悍卒,民军的士兵还没适应这样的打法,许多人心生畏惧,忍不住的就往后退。
清河军是越战越猛,而民军的士兵看到两翼的士兵都被杀的节节后退,他们也不得不往后退,可是越退越乱。
民军参将秦云布置在第一线的部队很快就让清河军给杀的溃败了下来。
宛如野兽般凶猛的清河军悍卒则是在他们的身后猛打猛追,无数的民军士兵在惨叫中倒在了血泊里。
看到这一幕,参将秦云阴沉着脸,周围的军官都是静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布置在第二道防线的是一个营五千民军,他们的盾牌深深的嵌入了泥土里,无数的锐利长矛对外,严阵以待。
溃败下来的士兵们自然不敢去闯这些森冷的长矛,纷纷的从两侧向后逃。
战意昂扬的清河军弟兄也迅速的扑了上来,面对严阵以待的民军第二道防线,他们喘着粗气,再次的扑了上去,试图一鼓作气,将民军击溃。
“刺!”
看到这些杀气腾腾的清河军士兵,民军军官也在大声的嘶吼着。
无数的长矛刺了出去,许多不知深浅撞上去的清河军弟兄浑身被捅成了血窟窿,一个个不甘心的倒在了血泊里。
“盾牌,盾牌!”
气喘吁吁的旗营长王明阳也踩着尸体杀到了,看到许多弟兄让对方的长矛给撂翻在地,大声的疾呼起来。
清河军的弟兄手持盾牌,一个个不要命的扑了上去,很快双方再次的绞杀在了一起。
民军的第二道防线足足的有五千士兵,他们堵住了整个山口,阵列厚重如山。
清河军的弟兄们虽然骁勇,他们将民军的前几排的士兵几乎都给杀光了。
可是他们却发现,对方的阵列纵深太厚了,依然有无数的民军士兵手持刀盾挡在他们前边。
王明阳率领的清河军的弟兄在浴血厮杀着,他们在不断的向前推进,可是面对厚厚的民军阵列,他们越来越疲惫而乏力。
“反击!”
看到清河军的攻势没有先前凌厉了,他们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民军参将秦云下令反击。
“杀啊!”
刚才一直在防御状态的民军爆发出了山呼海啸的怒吼声,对清河军展开了反击。
清河军一直在全力的进攻,面对民军的突然反击,也是打了一个猝手不及。
旗营长王明阳将一名民军给砍翻在地,当即又有两名民军士兵扑了上来。
等他喘着粗气将这两名民军士兵给宰掉后,长矛和战刀又从几个方向朝着他捅了过来。
王明阳朝着左右瞄了一眼,发现已经没有一个清河军的弟兄了,不敢恋战,虚晃一刀后,也急忙的抽身往后退。
面对民军部队的突然反击,疲惫不堪的清河军第一旗营猝不及防下,被杀的节节后退。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且战且退,可是随着对方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且战且退就演变成了溃退。
旗营长王明阳好几次试图组织兵力稳住阵脚,可是面对民军的猛烈反扑,他最终不得不胁裹在溃兵中,逃出了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