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能够击败战无不胜的清河军,他们就能够名声大振,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秦云主动的申请守卫第一道山口的目的也是在这里,他想踩着清河军上位,以此碾压自己的几位兄弟。
“参将大人,你看。”
当秦云他们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时候,有一名千人将指着远处的旷野喊了起来。
秦云等人手搭凉棚朝着远处望去,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队清河军的斥候轻骑。
看到这一队出现的清河军斥候轻骑后,游曳在山口外的好几支民军斥候轻骑迅速的围了上去。
看到这些围上来的民军斥候轻骑,这一队清河军斥候轻骑并没有调转马头溃逃,而是纷纷的抽出了战刀和随身携带的硬弓,气势汹汹的迎了上来。
“这贼军的斥候倒也有几分胆气。”
看到清河军斥候轻骑在兵力不占优的情况下,竟然不退反进,让站在山头上观战的秦云也是忍不住的赞叹了一句。
秦云也是想看看清河军斥候轻骑的实力,所以他们都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远处的旷野。
只是很快秦云的面色就阴沉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对方的实力的确不弱。
当双方的斥候轻骑刚进入一箭之地的距离,清河军斥候轻骑就纷纷的弯弓搭箭,开始了远程攻击。
“噗噗噗!”
“啊!”
手里拎着战刀的民军斥候骑兵猝不及防下,不断的有人哀嚎着坠马,很快就落马了十多个。
可是当双方真正的近战厮杀的时候,清河军斥候轻骑展现出来的强横战斗力,还是让远处观战的秦云心惊不已。
因为他们的斥候轻骑是清河军的好几倍,可是双方仅仅错身而过的交锋,他们的人就死伤了二三十人,清河军斥候轻骑仅仅落马数人。
斥候都是双方最为精锐的力量,现在这么一交手,顿时高下立判。
“回去。”
秦云也懒得继续观战下去了,不满的转头就走。
当秦云离开了没一会,又有好几队清河军出现在山口外。
这些清河军斥候不断的绞杀着民军斥候,挤压着民军斥候的生存空间。
到中午的时候,民军斥候轻骑已经被压到了山口内,不敢出去了。
“将壕沟再挖深一点!”
“栅栏给我竖起来!”
鹰嘴峰的一道山口,大约一万民军士兵正在军官的吆喝声中忙碌着构筑着防线。
在相距不远处的另外几个山口,同样有大量的民军士兵在忙碌着。
民军第二十兵团先一步抵达了鹰嘴峰一线,他们试图依托这一带的山岭,阻击清河军南下。
守卫第一道山口的是秦云,是骁骑将军秦烈的二儿子,现在担任民军第二十兵团的参将,负责指挥一万步兵,秦家五虎之一。
清河军倘若是想要南下的话,除非他们绕道,否则的话,鹰嘴峰是清河军的必经之路。
现在民军第二十兵团重兵堵住了清河军南下的通道,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不想清河军染指鲁阳行省南部的几个府县。
因为鲁阳行省南部的几个府县已经被秦家看做是自己家的地盘了。
他们也并不是想要和清河军拼命,只是想要构重兵守住防线,让清河军知难而退。
陈子昂率领的清河军步兵骑兵加上工匠营,家属营等,浩浩荡荡的愈十万众,自然不愿意绕道数百里的。
而且周边地区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武装力量,身后更有宁王的大军虎视眈眈,所以他们可不能耽误时间。
虽说已经得知前方已经遭遇到了秦家第二十兵团的堵截,可是陈子昂偏不信这个邪,决定杀出一条血路。
因为他们只有展露一下他们强横的实力,露一露自己的肌肉,才能够确保他们自身的安全,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报!贼军正朝着我们而来,前锋不足二十里!”
当参将秦云正在山口指挥着民军部队抢修着防线工事的时候,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
“来得倒是挺快。”
听闻清河军前锋部队距离他们不足二十里的时候,参将秦云也是微微的有些惊讶。
“全军戒备,准备战斗——”秦云转头命令道。
“诺!”
很快山口就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号角声,忙碌的民军士兵们也都在军官的吆喝下,列队集结了起来。
秦云则是带着营将,千人将们登上了山口的地势稍高处,远眺着侦查敌情。
“参将大人,听说贼军愈十万众,接下来恐怕是一场血战啊。”
一名营将远眺远方的旷野,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对于能够获胜底气不足。
“怎么,害怕了?”
听到这名营将的话后,秦云转过头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