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军有多少人?”
待到黑骑军斥候轻骑策马奔到了跟前,监察使就迫不及待的张口问。
“大约千余人。”斥候轻骑喘着粗气道。
听到仅仅只有千余清河军骑兵,紧绷着脸的监察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大股清河军骑兵来袭呢。
“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一名肥头大耳的将军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闻声而来。
“将军,前边发现了千余贼军骑兵。”监察使笑着道。
“哦?”
听到前边有千余清河军骑兵,这名肥头大耳的将军也是面露喜色。
他们一路走到现在都没捞到什么仗打,现在既然清河军送上门来了,他麾下有一万黑骑军,自然要消灭对方,不能让这战功跑了。
“王营将,你速率部前去剿灭了贼军,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这名新派来的黑骑军将领也是出身禁卫军,太子的嫡系人马。
而他点名的这个营将也是新派到黑骑军中担任营将的,所以这名将军直接忽略了站在一旁的营将雷鸣,而是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他们禁卫军出身的人。
“末将领命!”
很快,这名禁卫军出身的营将就抽了一马鞭,战马席卷着烟尘冲了出去。
“你们随我出战!”
这名王营将点了三千多名黑骑军轻骑,在轰隆隆的马蹄声中,朝着前边席卷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营将雷鸣黑骑军出身,现在整个黑骑军的要职都被禁卫军出身的人把持着,他虽然觉得不妥,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因为他的顶头上司和同僚大多被撤换了,他是仅留的一名原黑骑军营将,可以说是如履薄冰,担心自己也步了同僚的后尘。
三千黑骑军虽然人困马乏,可是既然遭遇了敌人,他们自然强打起精神,不想落了他们黑骑军的威风。
他们黑骑军和养尊处优的禁卫军不同,他们因为机动能力强,一直就像是救火队员一样,奔赴各处前线镇压起义军,所以战斗力很强。
现在虽然因为各级军官被撤换的很多,加之新来的禁卫军军官压榨,导致军心不稳,可是他们在面临战斗的时候,依然显示出了他们良好的素养。
三千黑骑军风卷残云的从旷野上掠过,惊动的那些草丛中的野兔等动物纷纷的四散而逃。
他们很快就看到了清河军骑兵的身影,人数如同斥候轻骑禀报的那般,人数并不多。
带队的营将一心想要建立功勋,所以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下令展开了突击,试图将这些清河军骑兵击溃。
这些清河军骑兵的任务主要是引黑骑军进入埋伏圈,可是为了避免被看出来,他们还是准备和黑骑军交一下手。
两支骑兵在旷野上迎面对冲,马头攒动,战刀如雪,空气沉闷而压抑。
在轰隆隆的铁蹄声中,两支骑兵就像是洪流一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时间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黑骑军因为各级军官被撤换的太多,战斗力也是大打折扣,而清河军以逸待劳,竟然还占了不少的便宜。
可是清河军毕竟是人少,双方在凿穿了对方的阵型后,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许多受伤濒临死亡的人在痛苦的哀嚎着。
“撤!”
看到兜了一个圈子调转马头准备再次冲锋的黑骑军骑兵,清河军领队的军官下令撤退。
“别让他们跑了,追!”
就看到清河军竟然交手一个回合就要跑,黑骑军的这名营将自然不愿意,大手一挥,率队就展开了追击。
清河军养精蓄锐,战马的体力也都保存着,而黑骑军一直在急行军,战马早就体力不支,所以也追的辛苦。
他们一直追到了山地的边缘,看到清河军骑兵沿着狭长的小道逃向森林的方向,在营将的命令下,他们也追了进去。
可是还没抵达森林的时候,突然从森林的边缘地带,钻出了许多骑马的清河军士兵。
看到源源不断的清河军从森林里开出来,黑骑军们都是纷纷的勒住了战马,满良的惊愕。
“撤回去!”
看到前边的森林里开出了这么多的清河军士兵,带队的黑骑军营将也是面色变了变,意识到不妙后,他下令后队变前队,试图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已经晚了,在森林两侧的山地内,突然就像是雨后春笋般,也冒出了无数清河军的步兵。
看到周围怪石嶙峋的山地内冒出了无数的清河军步兵,黑骑军也是产生了一些混乱。
而他们的营将也是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他知道他们中埋伏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摇曳的旗帜和清河军士兵,营将顿时不知所措。
“营将大人,快突围!”
好在黑骑军中有低级军官没有被撤换,看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