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军骑兵们的注意。
“旗营长,我带弟兄们追吧!”一名千人将拎着一支骑枪大声请示道。
旗营长看到逃向远处的土匪头目等人背影,沉吟了几秒后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先解决了这里的土匪再说!”
他们第九旗团的骑兵本就不满编,虽然后来陆续的又补充了一些,可是兵力依然不多。
现在他们虽然压着土匪打,可是他们靠的是战术和悍不畏死的冲锋,实际上兵力并不占据优势。
倘若是再分兵去追击土匪的话,他们这里的力量就会变弱,面对近两万的土匪,想要全歼他们,将会变得困难重重。
清河军骑兵一队队的来回穿插切割消灭着土匪,土匪们不断的倒在血泊里。
虽然他们很多都是好狠斗勇之徒,可是那些凶神恶煞的土匪自持勇武的冲上去,往往是第一个被干掉的。
“大当家的撤了,弟兄们,我们也撤啊。”
土匪们在清河军猛烈的攻击下,很快就摇摇欲坠了,特别是他们的大当家的一走,更是成为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多土匪还在拼命的厮杀着,听到有人喊后,他们回头一看,他们的大当家却不见了踪影,也是心凉了半截。
“狗日的,我们被抛弃了!”有性子急躁的土匪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我们也走,不打了,不打了!”
“撤吧!”
土匪们刚才虽然被穿插切割在各处,可是他们还保持着战斗力,还在和清河军骑兵厮杀。
可是现在随着他们大当家的突然跑了,让他们顿时变得群龙无首不说,士气直线下降,纷纷的往后跑。
他们的大当家的知道败局已定,所以想留下这些土匪挡住清河军,掩护他逃离。
留下的这些土匪也不是傻子,谁都不愿意当替死鬼,所以纷纷的调头,试图逃离战场。
兵败如山倒,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往后跑,还在和清河军厮杀的土匪也不敢继续打了,也只能跟着跑,很快土匪就形成了溃败之势。
趁你病要你命,清河军骑兵们看到土匪已经没有了战意,纷纷的向后溃逃了,他们则是冷笑着,从后边掩杀了上去,更一步的加剧了土匪的恐慌和溃兵。
仅仅片刻的功夫,刚才还苦苦支撑的土匪就直接成为了丧家之犬,漫山遍野的逃了。
清河军骑兵以十人队为单位,组成了一个个锋利的攻击阵型,狠狠的撞进了土匪的阵列中,掀起了一片血雨。
土匪们的阵列在骑兵的高速冲击下被撞得人仰马翻,惨叫哀嚎声交织成一片。
清河军骑兵沉默的策马冲锋着,凡是挡在他们身前的土匪,不是被撞飞,就被他锋利的战刀削成了残肢断臂。
骑兵部队宛如坦克一般在土匪的阵列中横冲直撞,许多自诩勇武的土匪想要冲上来单挑,下一刻他就倒在了血泊里。
这些目光锐利明亮的清河军骑兵以迅猛的力量撕开了土匪的防线,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纵深冲杀,将一队队土匪给击垮。
看到这些席卷而来的清河军骑兵势不可挡,独眼龙土匪头目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自己轻敌了。
他本以为靠着自己近两万人组成的军阵,足以挡住清河军骑兵的冲锋。
只要挡住了对方的冲锋,将对方的速度给迟滞下来,他们就能发挥人海战术,一拥而上的将对方啃的渣都不剩。
土匪头目甚至在想,等到歼灭了这一支清河军的骑兵,他也要组建一支骑兵部队。
可是现在看到已方的军阵压根就挡不住对方骑兵的冲击,他低声的咒骂着手底下人不争气。
“你们全部上去,挡住他们!”
独眼龙头目脸上露出了狞色,对着自己周围的土匪头目们恶狠狠的下令。
这些头目们稍一迟疑,可是面对大当家那杀气腾腾的模样,还是咬咬牙,带着他们的预备队全部扑了上去。
清河军的骑兵还在冲锋,他们沉默的策马冲击,横劈竖砍,每一刀都会带起一片血雾。
许多冲锋在前边的骑兵弟兄倒下了,后边的骑兵弟兄迅速的补上去,冲锋的速度不减。
他们在土匪群中杀出了一条条血路,将近两万的土匪给切割的七零八落。
中央突击的这个旗营的骑兵弟兄们很快就凿穿了土匪的军阵,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是鲜血淋漓的,甚至军服上还挂着碎肉。
他们在凿穿了土匪的军阵后,兜了一个圈子后,再次的杀进了敌群里。
在侧翼包抄的旗营骑兵弟兄们则是在外围不断的来回驰骋,就像是剥洋葱一般,从外围一层层的歼灭着土匪的有生力量。
土匪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面对这些彪悍的清河军骑兵,他们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
有土匪刚躲过正面冲过来的一队清河军骑兵,可是斜刺里又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