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瞧着她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凭什么?”
凭什么?
陆老夫人
脸色一冷。
去岁见面的时候,陆老夫人还觉得谢宜笑是个好姑娘,温婉和善,待人和气,还十分喜欢她的,只是如今见对方咄咄逼人、出言不逊的样子,心觉得自己是看走眼了。
“凭什么?就凭她是我陆家的姑娘!她是国公府的贵女!哪里是你正指使的!她有父母,还有祖母!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陆老夫人,您这话说反了吧?”谢宜笑走了过去,态度甚是不客气,“应该说是有我在,她不是你们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父母?祖母?”谢宜笑打量了她一眼,“我记得明镜说她母亲早走了,真是可怜的一个女子,当初以为自己嫁入高门,做了国公府的少夫人,从此飞上枝头了,只是可惜,命薄,没这命享这富贵。”
陆老夫人脸色微变。
谢宜笑又道:“至于她现在的那个什么父母?陆老夫人说的那一对,是将明镜卖到青楼的那一对男女吗?”
“陆老夫人不知道吧,当年人家可不想要这个女儿,将人家卖到青楼去,想让她一辈子在那风尘之地过着最低贱的日子?”
“老太太,这畜生都知道做父母,你觉得那样的人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