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
闪闪发光的灵石让“金蟾”看直了眼,嘴上的口水一滴一滴地流落下来,粘稠的口水拉的长长的。
“呃,这臭□□真是够爱财的......”陆惞惞实在是看不下去,小声嘟囔。
“金蟾大人,在下有两大疑惑,还请解惑。”陈枫沫开口提醒,“金蟾”这才擦了擦口水,将灵石收好,咳嗽了两声,正身道,“呱,你问。”
“在下想知晓引起朝歌城之事发生之物在何处?”
“......”“金蟾”好像一瞬间被定住,随后它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深想了许久才回道,“呱......织阁山另一山头山洞处......”
“......多谢。”陈枫沫暗暗记下,“还有一事是,半死不活之病何解?”
“呱?”“金蟾”睁大它本来就小的不行的眼睛,“呱?半死不活呱?”
见“金蟾”不解,墨松青便拉着安逸上前,想让他摸一下他的脉搏,“喜时身强,悲时则亡。”
金蟾见状,墨松青都已将病情讲出,自己也没什么必要去摸脉搏了,就伸手制止墨松青把安逸的手伸过去,“呱,简单,只要不悲不就行了?”
“啊?”墨松青不解,只要不伤心就行了?那人怎么可能一直开心不伤心呢?“有什么方法可以根治吗?”
“呱,我看他一直挺开心的,不用治。”它一眼便瞧出来安逸心大的很,这病可有可无,还治什么?
见“金蟾”不再说话,墨松青也不得不接受眼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