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皆是说南宫奕心怀不轨,父皇对他的猜疑是越来越重
了,县主这一招真是高明。”
沈长歌眼神一凛,却是带了几分冷意,“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还不够。”
南宫淳的心思并不复杂,因此,他对沈长歌产生了一种依赖的心理,便问:“那本王还需要做些什么?”
沈长歌的手指轻轻叩在桌面上,道:“这段时间,王爷行事低调一些。尤其是在皇上面前,你要作出一副懵懂无知、与世无争的样子,不能表露半点争夺储君的意思,王爷更要记得嘱咐自己的心腹大臣,让他们现在不要进言立你为储君,两相对比之下,皇上自然会觉得南宫奕心机深沉。”
南宫淳点头,觉得颇有道理,“这个简单,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沈长歌脸上有些阴沉,以她对南宫奕的了解,一旦逼急了,他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道:“这些小打小闹当然伤不了南宫奕的根本,只不过是逼着他提前造反的计划罢了,所以,王爷你要时刻提防他会带兵进宫。”
南宫淳知道南宫奕一心觊觎皇位,可他却不确定南宫奕会是谋反的人,毕竟他们两也算是一同长大的兄弟。他自认为自己对南宫奕还是有几分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