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做什么?任务完不成,连个主意都出不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碧儿和婉儿知道这两姐妹不是善茬,她们搞不好就要成出气筒,急忙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
婉儿道,“二小姐,奴婢听说,姓苏的为了勾引国公爷,投其所好,日日装模作样地练武,还借机向老夫人献媚呢。”
不提这件事还好,提起来严绮澜便气不打一处来,“从前便听说,武将在前线马革裹尸、文官却在朝上献媚争宠,之前我还没见过,现在算是见识到了。这文官家的女儿,真是争宠的高手啊!
为了讨姑母欢心,跟着姑母学军医术;为了讨表哥欢心,开始练武。这等下贱的姿态,我们将门女子可学不来!”
严傲萱也是不服气,“是啊!摇尾乞讨,狗一样!”
声音一顿,眼神中闪过阴险,“姐,我想到个法子。”
严绮澜不屑地白了一眼,“你能想到什么法子?”
严傲萱被自家姐姐噎了一下,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那贱人不是装模作样,‘喜欢’练武吗?那咱们就‘陪’她练。拳脚无眼,看她还怎么装。”
严绮澜被提醒,阴沉的脸色,也终于舒缓了一些,“好法子!”
之后对碧儿和婉儿道,“你们两人轮流去盯着,发现苏明妆到校场练武,立刻通知我们。”
“是,小姐。”两人心中哀叹——那苏小姐,怕是要倒霉了。
……
傍晚。
殿前司衙门,一场会议刚刚结束。
门外便有一侍卫探头探脑。
吴指挥使问道,“外面是何人?”
侍卫入内,“回指挥使大人,安国公府送来一封急信,给裴将军。”
吴指挥使知晓裴今宴家中情况,以及其母身体不好,道,“裴将军,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
裴今宴出了去,取信展开。
若是从前,他定会惊慌,现在却莫名不惊慌。
若细究原因,可能是……
突然,他瞳孔猛地收缩,心头再次惊慌起来——苏明妆,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