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抬手,让人放了鸳鸯。
柳清辞冷眼扫过众人,道:“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散了吧,只留小绿和鸳鸯伺候就行。”
黄鹂等人恭敬地应下,心有余悸地退了出去。
“这柳小姐当真是手段高明,几句话竟险些要了鸳鸯的命……”
黄鹂脸色难看,恨恨地道。
其他人也惊魂未定。
翠鸟咬了咬唇,有些担忧地看向黄鹂。
“黄鹂姐姐,我看那柳清辞不是善罢甘休之人,咱们也参与了讨论,她该不会过后才对付咱们吧?”
她和黄鹂同样是一等丫鬟,伺候宇文墨多年。
可看今日这形势,宇文墨对柳清辞格外宠爱,她们对柳清辞恐怕只有敬着的份儿了。
黄鹂冷哼道:“你还没看明白吗?柳清辞这是在杀鸡儆猴,不过她既然放了我们,过后就不会再提,只是从今以后,咱们都得低调行事了。”
翠鸟眼底闪过疑惑。
“黄鹂姐姐,你们说,这柳清辞只是一个攀附凌王不成的贱货,殿下为何让她住在府中?”
柳家已经倾覆,柳寒渊这个昔日丞相,至今还被关在死牢里。
即便宇文墨不承认柳清辞,柳清辞也没有任何办法。
黄鹂眉头拧起:“我听说,她手段高明,也不只是殿下的宠物,反而更是能出主
意的幕僚。”
另一个丫鬟红着脸道:“岂止如此?殿下可是喜欢男人的,我听鸳鸯说,曾听她伺候殿下,让殿下格外舒坦呢。”
黄鹂和翠鸟一头黑线,嫌恶地瞪了她一眼。
“这等秘密都敢往外说?死丫头,你不想要命了吧?”
那丫鬟看了看四周,赶紧闭上了嘴。
湖边,宇文墨抱着柳清辞,大手越发猖狂。
从前,他没怎么碰过女人,即便偶尔碰一下,也都觉得索然无味。
可柳清辞,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家闺秀,却让他尝到了不一样的妙处。
她主动迎合,卖力服侍,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
柳清辞脸红了红,嗔怪地看向宇文墨。
“殿下,这可是后花园,小绿和鸳鸯可还看着呢。”
顿了顿,她意味不明的眼神扫过两人,阴险地笑了起来。
“小绿倒是不打紧,可这鸳鸯一直喜欢殿下,她看殿下与我如此亲密,心中必然会不舒服的。”
见柳清辞又给自己挖坑,鸳鸯脸色惨白,冷汗直下。
她结结巴巴,不敢看宇文墨和柳清辞一眼。
“殿下,柳小姐……奴婢绝对没有此等心思!奴婢不敢!”
她常在宇文墨身边行走,自然也有些攀附富贵的心思。
可惜,宇文墨从未认真看过她一眼,更别
说让她伺候。
小绿也垂着头,心底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从小跟在柳清辞身边,自然知道柳清辞挖坑害人的本事有多强。
鸳鸯只是个有些小心思的丫鬟,柳清辞想弄死她,能有一百种不同的方式。
“呵,女儿家心思重,殿下您看,她都不敢看您呢。”
柳清辞嘟嘴,似生气似娇嗔,起身离开了宇文墨些。
她的远离却偏偏更加激起了宇文墨心底的渴望。
他长臂一揽,把她拉回怀中,翻身压在躺椅上吻了上去。
大手更是放肆至极。
“她既喜欢看,让她看着就是……”
听着两人越发不堪入耳的声音,小绿在心里念起了静心咒。
鸳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垂着头流着泪,心底屈辱至极。
半炷香之后,两人才脸红心跳,云歇雨收。
柳清辞香汗淋漓,脸颊酡红,似吃罪了酒。
宇文墨随便在她身上抹了抹,眼神邪肆地盯着她。
“你算是满足了,回去之后可得好好伺候我。”
柳清辞闻言,笑得越发柔媚。
“殿下放心,我必然使尽浑身解数……”
宇文墨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曹三已经找好了人手,外祖父那边也决定帮我们,此事也算是万无一失了。”
柳清辞眼神闪了闪,脸上多了几分凝重。
她
紧紧地握住了宇文墨的手。
“殿下,这是您和贵妃翻身的唯一希望,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宇文墨微微颔首,骄傲地道:“放心,你根本不知我外祖父有多么疼爱母妃,他一定会安排好一切。”
那可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纰漏?不存在的。
柳清辞松了口气,趴在宇文墨心口,喃喃自语。
“确实如此,我听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