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脸色绯红,狠狠地在宇文诀唇上咬了一口。
宇文诀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女人心海底针,姜宁果然还在生气……
姜宁起身,整了整衣衫。
她扬起下巴,傲然地看着宇文诀:“再敢乱来,让你一辈子不举。”
宇文诀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想要的时候怎么办?”
姜宁俏脸一僵,咬牙切齿地道:“天下男人多了去,我差你一个?”
宇文诀俊脸漆黑,大手紧紧地扼住她的纤腰。
“姜宁,你非要气死我才开心吗?”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退让。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夏荷道:“王爷王妃,出事了。”
宇文诀这才放开了姜宁,沉声问道:“怎么了?”
姜宁心底也跟着紧张起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宇文诀,问道:“该不会是河堤那边出了问题吧?”
昨晚暴雨下了一夜,现在雨势虽然小了些,可依然没停。
如果河堤那边再出问题,云水城怕是出大事了。
夏荷在门口道:“王爷王妃,是晋王殿下那边出事了,方才高侍卫来禀报,说晋王殿下发了高烧,如今昏迷不醒。”
姜宁:“……”
她穿上衣裳,开了门,脸色有些难看。
“我知道了,你去告诉高战,我一会儿就过去。”
宇文诀眉头
紧锁,问道:“大哥来了云水城这么久都没生病,怎么突然之间病倒了?”
晋王只在分配任务的时候露了面,其他时间都是闷在房间里的。
就连昨晚去勘测河堤,都是最后才姗姗来迟。
姜宁翻了个白眼:“昨天你们去河堤的时候,他去轻症营里招摇,想要安抚病患,收买人心,八成是那个时候被感染了。”
晋王常年养尊处优,身体娇贵。
为了彰显自己“亲民”,又不肯戴上口罩防护。
甚至还不知死活地去病患集中的地方发表演讲。
那些病人随便打几个喷嚏,喷嚏里的病毒都能毒死他!
宇文诀闻言,讥讽地笑了起来。
“如此说来,本王也得探望探望大哥。”
宇文诀和姜宁不紧不慢地用了早饭,才去了晋王那边。
张之鸣和朱太守已经赶到了。
苏志宽也在,戴着口罩站在门边通风的地方。
看见宇文诀和姜宁,他眼前一亮,连忙行礼。
“见过凌王殿下,凌王妃。”
张之鸣和朱太守也连忙行礼。
“起来吧。”
宇文诀淡淡地说了一声,带着姜宁进了屋:“大哥情况如何?”
高战正在照顾晋王,见宇文诀和姜宁姗姗来迟,赶紧迎了过来。
“凌王妃,我家王爷似乎中招了,如今还神志不清地昏
迷着,还请凌王妃救救我家王爷!”
“不急,大哥才刚刚病倒,情况并不严重。”
姜宁走到床前,看见晋王额头上冷汗直下,脸色苍白,无语地摇了摇头。
人已经高烧起来,是身体的免疫系统正在跟病毒抗争。
她略一把脉,从药箱里拿出药剂给晋王挂上。
张之鸣上前,神色复杂地问:“凌王妃,晋王殿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忽然病倒了?”
姜宁眼神清冷,扫过张之鸣和朱太守,高虎等人。
“我已经说过,如今的云水城里到处都是病毒,此病传染性又极强,根本不需要直接接触就能传染。”
“你们一个个的不肯戴口罩防护,下个病倒的就是你们。”
姜宁声音不大,却吓得众人面如土色。
苏志宽把脸上的口罩又戴得更端正了些。
“张大人,太守,凌王妃说得没错,晋王殿下不戴口罩,昨天只是去了轻症营一会儿,今天就病倒了,我戴着口罩在几个病营来回跑,现在还活蹦乱跳呢。”
张之鸣神色复杂地瞪了苏志宽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晋王不准他们戴口罩,是要收拢民心,表现和百姓们亲近。
可现在,晋王病倒,他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看着在挂水的晋王,朱太守第一个绷不住了。
他
胡须乱颤,脸上肥肉也跟着哆嗦。
“凌王妃,之前是下官不识好歹,辜负了您的苦心,请您也给下官几个口罩,下官一定好好地戴,让家里人也都戴……”
这病症可是真真正正地死过人的。
他作为云水城太守,对那些死亡的数目最是了解不过。
那些数字可以加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