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姜宁的不悦和抗拒,宇文诀眉头也拧了起来。
他沉声问道:“二哥不是还在禁足中吗?怎么出来了?就不怕父皇惩罚吗?”
“眼看我的婚事在即,父皇特意允许我出府,好准备婚事。”
宇文墨凉凉地说了一句,又嗤笑道:“昨晚我不也去了宫里?怎么,四弟四弟妹倒像是盼着我出不来似的。”
姜宁勾唇:“那可不敢,而且父皇对二哥十分宠爱,是谁也比不上的。”
宇文墨眼神讥诮地看向她。
“四弟妹,我好歹帮你解决了柳清辞这个麻烦,你竟连一声感谢都没有?”
姜宁若有所思:“如此说来,真的是二哥蓄意对柳小姐下手?大哥可是男子,又是尊贵的皇子,这样做是不是太下三滥了吧?”
宇文墨冷冷地笑了起来。
“四弟妹好生幽默,我可是昨晚的受害人,是柳清辞把我当成了四弟,缠着我不放的。”
说完,他眼神阴险地看向宇文诀。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四弟选女人的眼光确实不错,这柳清辞味道相当不错。”
宇文诀眼底闪过寒芒,浑身寒气里看向宇文墨。
“我们在用膳,二哥要是非得说这些恶心的,就出去。”
姜宁赞同地点了点头。
“二哥,要不你还是出去吧,这么一桌子美味佳肴,都被你整得没味道了。”
见姜宁竟丝毫没有吃醋生气的样子,宇文墨反而笑
了起来。
“四弟妹果然不是寻常女子,竟这么能忍,一点不为那柳清辞吃醋动怒,真是好涵养呢。”
姜宁放下筷子,凤眸锐利地看向宇文墨。
“要说我对柳清辞有什么情绪,也只是心疼她即将嫁给你。”
柳清辞心机深沉,做了不少错事。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值得如此惩罚。
宇文墨什么货色?真的嫁给了他,可真是一生蹉跎!
宇文墨冷哼道:“四弟妹果然大度,怪不得当初能答应柳清辞进门。”
宇文诀冷冷地望着他:“二哥到底想说什么?”
宇文墨望着他,得意地笑了。
“四弟,我其实是想告诉你,我会好好照顾柳清辞的,你也不必太过伤心。”
宇文诀冷硬的下巴点了点。
“知道了。”
姜宁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心底忽然明白了。
原来,宇文墨是来炫耀的。
他以为柳清辞是宇文诀的心头好,是他寻找了多年的白月光。
可殊不知……
姜宁越想越是好笑,有些忍俊不禁。
“二哥,我从不知道你竟这么可爱。”
宇文墨不自在地甩了甩身上的鸡皮疙瘩,警惕地看向她。
“姜宁,你什么意思?”
姜宁从来都伶牙俐齿,对着他张牙舞爪,一开口恨不能噎死他。
今天竟夸他可爱?
这女人是吃了毒菌子,把脑袋吃坏了吗!
见宇文墨防备地望着自己,甚至直呼其名。
姜宁挑眉,粲然一笑。
“二哥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挑拨我和王爷,也算是用心了。”
这宇文墨,尚且不知柳家和柳清辞要倒台了,还特意跑过来耀武扬威,洋洋自得,当真是蠢的可爱。
说着,她亲自给宇文墨倒了杯茶。
“二哥,多喝点水滋润滋润。”
宇文墨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他神色怀疑地看着姜宁,思绪翻涌。
“四弟妹,柳清辞走了你是很开心,可四弟呢?他身后本就没什么势力,如今柳家投靠本王,他怕是伤心至极吧?”
他确实抱着激怒姜宁,挑拨两人夫妻关系的心思来的。
不过,这两人竟全然不上当。
宇文诀坦然自若,甚至夹了两块鲜嫩的鱼肉,亲自挑了刺,一块给了姜宁,一块给了小宝儿。
“让二哥失望了,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小宝儿笑容灿烂,开心地望着宇文诀。
“谢谢坏蜀黍!娘亲和小宝儿都爱吃鱼!”
宇文诀垂眸,眼神宠溺地望着他:“慢慢吃,我再给你挑。”
宇文墨脸色更难看,愤然地把鱼肉都夹到了自己碗里。
“老四,你现在不生气,是因为你失忆了,不知道柳寒渊这个丞相的重要性!”
“等将来你醒悟过来,必然要恼得捶胸顿足!”
宇文诀看着盘子里的鱼只剩下残骨,冷峻平静的脸上仍然没有丝毫波澜。
“追风,让掌柜的把这鱼再
上一条,对了,再多做一条,送到二皇子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