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好意思都不说都走了。”
另一边,白叶连忙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何止是堂妹啊,在我那刚得来的便宜干爹那儿,已经是亲妹了……
白叶深呼吸了一口,看向肖恩:“为什么不能怕?怕死,理所当然。”
接着,白叶就听到肖恩有些遗憾地感叹了一句:“这居然没有黑丝,太遗憾了。”
“你居然还在提醒我,不能收太多礼物,因为,以后还不了……”肖恩大笑一声,“以后,谁有资格问我要回礼物?败者死,胜者只会感激我的仁慈,因为我提前收下了他们的善意。”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吗?!”白叶怒斥道。
干爹啊……白叶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肖恩又凑近一点,直接将白叶整个人都压到了墙上,两只手更是上下游动。
白叶嗤笑一声:“这里不是天堂城,收一次那叫见面礼,收几次就不是了。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处,只有利益的不断交换。假如你只进不出,将来会遭遇什么你心中应该有数。”
“干什么?”白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白叶的太阳穴狠狠抽搐了一下,声音也不由得僵硬了起来。
“陛下知晓了今天之事,特意派我前来询问,可有人受伤啊?”
肖恩理所当然道:“放礼物啊,今天你那三哥出手可大方了,啧,可以预见,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要承受一些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礼物数量了。”
白叶思索着说道:“伱觉得他太刻意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白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重若千斤,想要动也动不了。
宫相很大程度上代表着皇帝本人的意志,哪怕是皇子公主抑或将军议长,都要客气相待。
见到白叶,科文斯的态度明显热络了许多,一般来说,皇帝身边的宫相该属于中立方,科文斯光这几个表情就足够在场的人回去写一篇论文了。
白叶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沉重了起来。
他凑近过去,声音像是蛊惑人心的恶魔:“栽赃呢?下毒呢?暗杀呢?”
他哈了一口气,脸凑过去轻轻咬了咬白叶柔嫩但惨白的嘴唇。
她疯狂的思绪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叶心中长叹一口气。
何止是亲近啊……自己竟然忘记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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