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
卫从古皱起眉头：“我当然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查莱曼呢？”路有德的眸子平静无比，“院长本就对权力架空有所不满，我们不如趁势为之……”
卫从古的声音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有德，若是我们【学院】内部争斗，这可以，但现在是面对外部压力。如果真是莱曼做的，那就算了，如果不是……”
说着，他的语气已经不善了起来。
但路有德的声音却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平静地继续说道：“之前我们苍白学术组损失惨重，院长的不满也与日俱增……我们需要资源，院长需要权力。”
卫从古的眼神闪烁了两下，最后狠狠一挥袖子：“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路有德垂下头：“我知道了。”
……
回到住所，路有德看向自己的儿子：“路鑫，用你的渠道去联系肖恩，目前这件事给的压力还不够。”
路鑫面露疑惑：“爸，我们真要帮院长掌权，帮苍白获取资源吗？”
路有德摇摇头：“院长掌权是迟早的事情……卫从古现在是院长的人了。”
“怎么可能？”路鑫瞪大了眼睛。
“我事后找他单独提起，他却没有指出这点……卫从古最近都表现得很不理智，苍白学术组现在元气大伤就是因为他的各种命令。”
“我刻意避过其他苍白的人，卫从古身为领导却视而不见，这证明他已经不在乎苍白学术组的利益了。”
“肖恩应该也是察觉了这一点，所以他在刻意推动……虽然不清楚他要怎么做，但我们这边的信息要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