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桑郁卿蹙起了眉
头。
她思量片刻,伏在了桌上,往雷馥珍的方向凑近了,压低声音说道:“你所嫁的男人,是这个世上最邪恶的家伙。他既然敢把自己的女人送走,就敢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因为在禽兽的眼里,所有人都不值一提,值得他用利益交换。”
“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跟谷琼遥遥相隔,却再也不能相见?”
雷馥珍陷入沉默,手指纠结地绞在一起,可见其内心的纠结。
桑郁卿不紧不慢地等了许久,又把刚开始的问题重新再问了一遍。
“所以,通往禁地的其他方法,前辈你能否告知一二呢?”
那雷馥珍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半晌,最终还是幽幽地长叹一口气。
与此同时,禁地之中,被封以心脉的墨书意以一个相当难堪的姿势被吊在炼池之上,尖锐的铁钩从他的手腕和琵琶骨中穿过,血迹涌出,已经浸染了全身。
一把无形的剑始终都贯穿着他的胸口,缠绕在剑刃上的锁链尽头握在释世的手中,只要墨书意稍有不规矩的举止,就会被释世狠狠一拽!
那股痛楚,从脚底板蹿到脑门,痛得墨书意浑身直打颤。
妈的,这臭和尚!
他迟早要扒了他全身的皮蒙大鼓的鼓皮!